很多网友对小说《云轩传》非常感兴趣,作者“行走的小狗”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刘云轩蒋馨儿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徐员外无辜的摊了摊手,随后直入主题,“案情查得怎么样了,有线索吗?”许安生无奈的摇头道:“时间太短,根本查不出什么,我准备带人再去一趟蒋府看看。”徐员外嗯了一声,“那就不打扰你办案了。”就在这时,靠倒在墙壁的刘云轩发出声音——“许捕头,我跟你一起去。”许安生想都没有想,拒绝道:“衙门办案有衙门的标准...
“那上面躺的应该就是蒋家小姐。”
许安生指了指左边靠墙的那具尸体,上面仍旧盖着白布。
刘云轩忐忑的望向那里,一步步往那边靠近,每一步都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走到尸体前,刘云轩颤抖得将白布掀开,下一幕瞬间有种呕吐感喷涌上来,久久不能平复。
尽管经历过八世轮回,遇见过许多生老病死,包括许多不一样的死法,但真当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这一幕依旧让人如遭雷击!
只见白布下,一具无头尸体穿着淡黄色的裙子静静的躺在上面,衣口处还沾有大片血迹,但早已干透,散发出一丝恶臭,唯一能让刘云轩分辨出身份的是那苍白的左手上戴着碧绿色的翡翠手镯。
刘云轩忍不住靠在墙壁倒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昨晚喝的酒瞬间吐出来不少。
许安生连忙上前拍了拍刘云轩的后背,有点无语的看向徐员外。
徐员外无辜的摊了摊手,随后直入主题,“案情查得怎么样了,有线索吗?”
许安生无奈的摇头道:“时间太短,根本查不出什么,我准备带人再去一趟蒋府看看。”
徐员外嗯了一声,“那就不打扰你办案了。”
就在这时,靠倒在墙壁的刘云轩发出声音——
“许捕头,我跟你一起去。”
许安生想都没有想,拒绝道:“衙门办案有衙门的标准,带你进去查案肯定不妥。”
许安生的言辞已经足够委婉,虽说刘云轩是徐员外带来的人,但并不清楚刘云轩的底细,总归是带有不放心的。
只见徐员外却说道:“许捕头你就卖老夫一个人情,刘娃子与蒋府交情甚深,蒋府的情况他比你更清楚,说不定带他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徐员外都这么说了,许安生只好点头应了下来,叮嘱正好靠着墙壁站起身的刘云轩,“那行,现在我们就起身前往蒋府,切记到了后不要毁坏现场。”
刘云轩咬着牙,紧盯着没有尸首的蒋馨儿,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用极其坚决的目光,声音低沉道:“放心吧馨儿,我一定会抓住凶手,替你和蒋伯父他们报仇。”
......
一路上,刘云轩随着许安生还有另外几名捕快同行,徐员外并没有随行而是先行告辞回家。
到了蒋府后,许安生撕开封条打开了大门,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从里面传了出来。
刘云轩进门一看,蒋府庭院内依旧跟以往来到这里时没有太大的变化,唯一的区别是里面布置得十分喜庆,每扇窗前都贴有囍字,大厅外还挂着几盏红灯笼。
一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这看起喜庆的一幕却显得格外诡异。
走入大厅的途中,石子路上有白垩做成的粉笔标记尸体位置,每一处标记都少了一个头颅,脖子那一片还有鲜血干涸后红黑色血迹。
大厅内的标记更多,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显然蒋府一家是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死去。
太阳都快下山时,许安生双手抱肘,眉头紧缩,深深叹了口气,一看便知跟昨日一样没有任何收获。
正准备离开蒋府时,刘云轩突然开口道:“许捕头等一等。”
许安生疑惑得转过身,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面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少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刘云轩认真道:“我需要你们把目前为止找到的线索都告诉我。”
许安生无奈的苦笑一声。
自己都焦头烂额,更别说面前这位跟乞丐一样的少年又怎可能推断出线索,一点也不抱有任何期望,索性说了出来。
“昨日发生这件事情后,我们便立即派人加大对城门处出行人员的调查登记,今早我们又去了吕府一家调查,没有任何线索指明与他们有关系,而且我们还问了周边街坊邻居,根本不知凶手是出于何种目的对蒋府下杀手。”
刘云轩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杀人无非二件事,仇杀和夺财,蒋府一家的人品我很清楚,不可能会有仇家,那么只剩下一种,那便是夺财害命了。”
许安生苦笑道:“你能想到更别说我们了,我们检查过蒋府上下根本没有财宝被盗的痕迹,所以我们根本推断不出凶手的杀人动机。”
刘云轩摇了摇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难道凶手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才决定灭蒋家满门。
“不对,既然是人作案那必定会留下线索,天底下没有完美的作案手法。”
脑袋突然灵机一动,一种设想涌入脑海中。
刘云轩问道:“那我问你,为何凶手专挑蒋馨儿和吕文即将成亲的日子下手,而不在之前下手,如若他们不是为了财宝,那又是为何?”
许安生也不是愚钝之人,年纪轻轻能做到捕头这个位置,反而说明了他的聪颖,被刘云轩这么一问,瞬间明白了许多。
“你是说吕府的彩礼?”
刘云轩郑重的点了点头,“你们有检查过吕府送来的彩礼吗?”
许安生眼神瞬间凌厉,对刘云轩改观了不少,“当时有几名捕快也查看过存放彩礼的箱子,但上面挂着锁,并不像有任何开锁的痕迹,所以并没有打开查看过。”
刘云轩又开口道:“那么问题就出现在这了,为何彩礼会挂着锁,难道彩礼送来时,蒋府不会打开查验后再存放起来?挂着锁难道还怕自家人会偷不成?”
许安生恍然大悟,连忙对着身旁的捕快说道:“走,快带我去存放彩礼的地方!”
很快,几人来到一间存储物品的房屋,里面正好摆着两个大箱子。
许安生走近查看箱子上的锁时额眉紧锁,“锁头处含有锈迹,锁身上面则刻有小字,已经看不清楚是哪家所造,这把锁存在有一些时日了,不是新锁。”
刘云轩思考道:“撬开新锁换上旧锁,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彩礼里面的东西被人动过,好一招偷梁换柱!”
许安生激动得连忙吩咐手下的人,“你去吕府找管彩礼的人带到衙门,你们几个把这两箱抬回去放着。”
吩咐好一切后,许安生重新审视起面前这位看起来风格有些独特的少年,态度瞬间变得尊重,“还没问兄台如何称呼?”
“刘云轩。”
许安生点了点头,抱拳道;“之前是在下眼拙,如有冒犯的地方还望刘兄包涵。”
“客气了许捕头。”
毕竟自己就是一名乞丐,论谁会知道自己还能破案,许安生先前的态度并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反而愿意带自己来蒋府已经算是对得起了。
许安生感慨一声,“不得不说徐老哥看人的眼光确实不耐,如若没把你带上,我还继续原地打转,没有一点思绪,今日多亏了刘兄你。”
刘云轩不解道:“徐老哥?许捕头你说的是徐员外?”
许安生笑道:“那是,在外人面前自然是叫徐员外,但私底下我还是会叫他徐老哥。”
刘云轩怀着对徐员外身份的好奇,继续问道:“徐员外究竟是何人?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许安生背靠门柱抱着双肘,开始回忆道:“这事说起来就久远了,据我所知,徐老哥他年少时是一名刀客,为人桀骜不羁、忠肝义胆,到处行侠仗义,但因此惹上许多仇家。有次仇家找上家门,趁他不注意将他还未满一月的女儿杀掉,打斗中淑姐也因此受伤,再也怀不上孩子,徐老哥的手腕也被挑伤,从此无法握刀,所以为了妻子,他选择回到陵城开始经商,不再过问江湖。”
听到这里,徐员外的形象瞬间在刘云轩心中变得高大起来,没想到平日里喜欢跟自己开黄腔的男人,竟还有如此悲催的往事,不由有些尊敬同情。
“那你和徐叔是如何认识的呢?”
许安生满怀感激道:“我自幼便被父母抛弃,多亏徐老哥给口饭吃,才有现在的我。”
言语很少,但能清楚感受到许安生是无比敬重徐员外,甚至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一样。
许安生挥了挥手,笑道:“往事不必多提,天色已晚,我也该回衙门继续办案了,案情一日不破,我也无法给陵城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
随即真诚的邀约道:“刘兄今日一见,可谓不凡,可否愿意与我一同回衙门查办此案?”
刘云轩求之不得,想都没想答应了下来,有徐捕头帮忙的话,做什么事都要方便不少。
“许捕头你先回衙门吧,我随后就到,我想去馨儿的房间看一眼。”
许安生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递给了刘云轩。
“这块令牌你拿着,出示令牌可以随意出入衙门。”
刘云轩告谢一声后,许安生便赶回衙门。
来到馨儿的房屋前,推门进入,房间整洁干净,床褥都叠得整整齐齐。
刘云轩来到木椅前,虽说环境有些昏暗,但仍然能清晰看到上面除了茶杯之外还有早已叠放好的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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