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为饵,诱天下人入局》是作者“枝桠画画”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喜子石方燃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当年煞费苦心关我,如今又救我,你们官家真是玩得一手好权术。”淹死鬼冷冷的说:“休想拿这个指望我会替你们做什么!”“石少侠误会了,放你出来乃是亡羊补牢的赎过,怎敢居功要挟。但你也知当年并非官家要关你,是四大玄门要关你,你难道不想查清此事洗白冤屈吗?既然我们查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何不就此合作,事半功倍...
“石少侠,可否借一步说话”…
所谓的“石少侠”闻声眼神变得有些锐利,只是一瞬又转回轻松的语气说:“想必是遇见故人”,随即轻蔑的打量一下四周说:“原来这些是你的人?”
苏提管听罢一抬手,数十名身着紧身黑衣人手持兵刃从义庄附近各个隐蔽处窜了出来。
“苏某绝非恶意,只是想引少侠一见。”苏提管解释道。
我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这瞬息间的变化,他们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认得,但连在一起讲出来,我却听不懂了。
“提管儿,怎么回事啊…你们…认识啊?”我扯了扯他衣袖,小声的问。
“提管?一个看死人的提管指挥得动这么多死侍吗。淹死鬼”看好戏的说道:“你们官家人连自己人都骗呢。”
我更加疑惑的望向苏提管,他转头看我一眼,继续对着“淹死鬼”说:“在下公子苏,或许你曾听闻过,就是当年两国交和被派出国去的质子,今满而立之年才得已放回…”
“你与今日这些行尸,是什么关系?”淹死鬼虽言语轻松,但眼底却泛着冷意。
“这要从你破阵那日说起...”苏提管伸手屏退了黑衣随从继续说道:“当年皇父迫于四大玄门压力将你封于阵中,后觉察此事蹊跷,在你被关的这几年里一直未停歇对这桩疑案的调查,最近瘟疫也越发猖獗,但苦于无证,不能将你清白放出,不得已授桑氏一脉都天阵阵眼所在,暗中助你破阵出逃。却不料此消息被泄漏,桑氏遣人来报才知,你刚出阵气力皆虚时,遭人暗算。皇父知晓身边人有了细作,于是派刚回国,并无根基也无人认识的我来探查此事。我命手下倾力寻你,而后查到你在龙侯河义庄,众多死侍将你与桑氏门生奋力救出后转置洛京,这边继续留人观察,也是近几日察觉有异。”
“当年煞费苦心关我,如今又救我,你们官家真是玩得一手好权术。”淹死鬼冷冷的说:“休想拿这个指望我会替你们做什么!”
“石少侠误会了,放你出来乃是亡羊补牢的赎过,怎敢居功要挟。但你也知当年并非官家要关你,是四大玄门要关你,你难道不想查清此事洗白冤屈吗?既然我们查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何不就此合作,事半功倍。”
看着苏提管侃侃而谈,我有些陌生。不!准确的说我已经不能再叫他苏提管儿了,要叫他公子苏。
过往的碎片开始在脑中浮现,原来他最开始就是识得“淹死鬼”的。既然是奋力救出的人,那为什么救出之后他要去龙侯河,而由我转交给衙门呢?
还是他以为奋力救出的人死了没有价值了,于是就走了?
或者他知道,“淹死鬼”没有死?
如果他知道“淹死鬼”没有死的话,是不是也就意味着知道会有诈尸的情况发生,那我的性命又放在何处?那他临走前支走我的一个时辰里,又隐瞒了什么。
想到这里,鼻子不禁有些酸楚,但又立刻责怪自己太过把自己当回事,堂堂一国皇子,怎么会在乎一条奴才的命。
“公子…西北方向有官兵过来了,约莫数十人。”思绪被急促的声音打断,来报的是一个黑衣侍从。
公子苏听罢唤我:“阿喜。”
“在。”我吸了吸鼻子,俯首躬身听候他吩咐。于他,此刻我还有什么可用?
“石少侠有通缉在身,现下不易接触官家人,你带他先去白日里的客栈等我。”公子苏从腰间解下钱袋递于我随即又对“淹死鬼”说:“石少侠,当年之事,我并不在国,而今我定要查明此事,还天下一个公道。”
“淹死鬼”表情玩味,但并未再拒绝。
两匹马,一路无话...
到了客栈天已黢黑。
“呦~客官您回来了,咦?”店小二乍看以为我和苏提管回来了,结果发现我身边是“淹死鬼”所以疑惑的接话:“还住一起还是再开一间房?”
“再开一间吧。”我吩咐道,随即我又点了些吃食,把小店的招牌菜几乎都点全了,反正他是皇子那么有钱。
“你之前和他同住一间房么?”淹死鬼有些讶异的问。
“嗯...”我并不想多解释,只想迅速结束对话。
“你知不知羞啊?”
压抑了一路的委屈,在“淹死鬼”这句话说完,眼泪像有了借口,竟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曾经听过比这难听千倍万倍的话,我都不会哭,我哭的是今日,我飞身扑过去挡伤那个人,是本就不在意我存亡的人。如若不是“淹死鬼”及时出现,是不是,我到死,都不会知道,门外有数十位死侍在护他周全。
“你…你哭什么?”淹死鬼对于我突然的落泪显然有些摸不到头脑:“不会那小子对你…”,他上下打量我又立刻否定的摇摇头说:“也不应该啊...”
店小二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我竟尴尬大于伤感,抹了把脸,赶紧交代完,迅速带“淹死鬼”逃离现场。
“这是你的房间。”我将“淹死鬼”带到他房门口。
他迈步进门看了眼还踌躇未走的我,疑惑了一下问:“你…是要进去坐坐吗?”
我福身施了一礼:“我是想谢谢你今日救我,还有治伤。”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们各自回房。
吃食是分别送到我们房间的,酱牛肉、糖醋鱼、叫花鸡,我点的都是硬菜,化悲伤为食欲,我想好了,等“淹死鬼”和公子苏汇合,我就知趣地离开。
这么好的菜,我应点一壶酒的,想罢我决定下楼去找小二要一壶酒。
走出房门还未及下楼,在楼梯转角处却发现楼下站着数位官兵,打头那位手里正摊开一卷画像与掌柜和小二问话。
糟糕!许是他们识得那悬赏令,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忙返身朝“淹死鬼”房间走去,而此时头脑却传来一阵眩晕。
真是可恶…想必菜里也是下了蒙汗药,好在离“淹死鬼”房间没几步路,我扶着栏杆墙壁,跌跌撞撞的到他门前,撞开门。
“淹死鬼”正在打坐,见我此状皱眉看我,我已开始意识模糊:“门口有官兵,带着悬赏令…酒菜里也有…也有药...”
淹死鬼颇为不悦:“真是不知死活!”
说罢起身朝门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时我紧忙拉住他,指指窗户对他说:“你还是从这走吧,你先走,我来应付他们。”
我不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早点交差,我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我又不是通缉犯,官府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淹死鬼”一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的表情的看着我,许是蒙汗药影响了脑子,我反应过来堂堂石方燃怎么可能做这么窝囊的事,随即放开了拉住他的手。算了随他去吧,我懒得管。
可就在这时蒙汗药上头,我竟两眼一抹黑的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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