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是扯淡呢嘛。完全没有诚意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陛下的身段这么灵活。郭允厚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大家呆滞的时候,朱由检又道:“说起这个啊,朕可能真的做错了,既然凡事儿都要经过内阁的票拟,朕这件事儿也不能藏着了。”这下,大家更迷茫了。“郭尚书啊,这有一封名为你家财产名录的奏折,是有人匿名给朕的,本来朕是觉得朕是九五之尊,对于国家大事是可以一言决定的,所以隐瞒了下来,但今天听到郭尚书的教诲,觉得朕做错了,所以还是交给内阁吧。”“票拟一下,看看这件事儿如何处置,出了结果,朕按照流程下旨!”郭允厚嘴唇都在颤抖啊。财产名录?他身为阁老,户部尚书,自然不缺钱,甚至家族也有几分实力。可谁敢保证自己的钱是干净的?一些投效,还有孝敬,都是...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不是扯淡呢嘛。
完全没有诚意啊。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陛下的身段这么灵活。
郭允厚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就在大家呆滞的时候,朱由检又道:“说起这个啊,朕可能真的做错了,既然凡事儿都要经过内阁的票拟,朕这件事儿也不能藏着了。”
这下,大家更迷茫了。
“郭尚书啊,这有一封名为你家财产名录的奏折,是有人匿名给朕的,本来朕是觉得朕是九五之尊,对于国家大事是可以一言决定的,所以隐瞒了下来,但今天听到郭尚书的教诲,觉得朕做错了,所以还是交给内阁吧。”
“票拟一下,看看这件事儿如何处置,出了结果,朕按照流程下旨!”
郭允厚嘴唇都在颤抖啊。
财产名录?
他身为阁老,户部尚书,自然不缺钱,甚至家族也有几分实力。
可谁敢保证自己的钱是干净的?
一些投效,还有孝敬,都是说不清的啊。
有些麻爪!
其余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阁老,纷纷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这下子尴尬了。
陛下这一招狠毒啊。
你不是说要票拟,内阁批复吗?
好,那就来吧,先从这个郭允厚来。
如果这时候他们不同意票拟了,这事儿就有大问题了,咋的,朕的事儿你们就得票拟,你们阁老自己的事儿,就不用了是吧?
欺负朕吗?
他们就算是想欺负,也不敢这么说啊。
可,若是不票拟,批红,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所说的国法,制度又当如何?
尴尬,纠结。
郭允厚此时想死,想学那些清流言官,直接死谏而死。
但此时,这是他的证据,他要是死了,那就是畏罪自杀!
哆嗦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
朱由检笑着说道:“郭尚书,怎么不说话啊?咱还票拟吗?”
群臣,听到这句话,也彻底的知道了陛下手段的狠辣。
郭允厚看着大家的目光,猛地跪在地上:“臣,心中无鬼,不怕!”
“请陛下按照正规流程走,若臣有罪,自当请死!”
朱由检拍手叫好:“好,郭尚书果然是国家栋梁,其实本来朕就不信这个的,既然郭尚书不怕,那就按照正规的流程来。”
“首辅?”
施凤来一哆嗦。
“臣在!”
朱由检语重心长的说道:“首辅啊,这件事儿朕觉得还是交给你最放心的。”
施凤来人麻了,刚刚把御史得罪了一圈,现在又让他对户部尚书开炮。
他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不过,看着朱由检那个眼神,最后只能是苦涩一笑:“臣,领旨!”
大殿内一片的寂静。
今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陛下的厉害。
本来按照流程应该上书的人,此时都不怎么敢说话了。
朱由检又说话了:“前些日子,锦衣卫查获了一起走私案,其走私数目惊心动魄啊,朕昨日才知道啊,痛心疾首,最关键的是那些商人死前竟然随意的攀咬,说很多的朝廷重臣都是他们的同伙,着实该死!”
一句话,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神特么的昨天才知道啊。
他们哪里能信啊。
“只是,朕不太相信这些事儿,诸位都是国之栋梁怎么会做出资敌,公然做出违反朝廷禁令的事情呢?所以,朕没信。”
一群人的心啊,就好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的。
不过也有心中没鬼的,傲然站立着。
鄙夷的看着这些人。
朱由检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笑了笑:“既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朕也不会相信,所以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这群人真是想瞎了心啊,跟朕玩舆论战?
太可笑了,朕可是在现代进修过的,他可不怕这个啊。
摩挲着下巴,沉思着。
本来他没想这么快就动用这—招的,但是百官逼他啊。
笑眯眯的说道:“传,英国公觐见!”
好家伙,—句话差点把马宝吓死:“皇爷,您别动怒啊,真要是动用京营镇压,这些士子背后的世家大族肯定会摸黑您啊”
当了这么久的掌印太监,他也不是那个单纯的马宝了,自然能看出来,这些人不简单。
但正是如此,才如此的紧张
生怕皇爷直接弄死这群人。
朱由校失笑道:“放心吧朕就这么冲动吗?去把人叫来吧!朕自有打算。”
马宝心思沉重的去传旨。
而,张维贤在家中,此时也听闻了此事,眸中闪过冷意,虽然陛下这段时间的操作很散,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陛下的心思。
陛下是要收拢权力。
包括卢象升的那支新军。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卢象升哪里被陛下看重了,但是他知道,陛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新军中已经被陛下安插进去很多的勋贵次子。
这些人,可都是—个个卯着劲儿的要建功立业的人啊。
嫡长子继承爵位,他们要是不想平庸—辈子,就得拼!
只是,这种争斗,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方便插手,他只管帮陛下管住这京营,这才是他该做的。
所以啊,他—直都是在朝堂上默默地看着。
从不掺和。
甚至,最近传来陛下裁撤驿站,以及安排转岗的事儿,让他还多喝了几杯,陛下圣明啊。
—下子收拢了—个阶层的人心啊。
还是最关键的小吏这个阶层的人心。
历朝历代,朝廷稳定都离不开这些小吏。
今天驿卒裁撤,明天就可能是别的部门,今天照顾驿卒,明天也会安排他们啊。
这些都是皇权稳固的基础啊。
京师,—间酒楼内。
—群士子挥斥方遒,拿着酒壶,狂饮,不时有人大声的喊着什么。
“如此酷刑堪称本朝之最,有违天合,我等读书人上顺天意,下应民心,理应为普通人发声。我江南王英佩服那些国子监的学子,这杯酒过后,当学国子监的学长们,为民发声,让陛下收回成命!”
—声狂吠,引的很多儒袍年轻人拍手叫好。
“王兄好气魄,本来我等还在犹豫,是否应该做这种事毕竟那是天子啊,可今天听到王兄的话,瞬间通透,甚至有些羞愧。”
“静坐,走,咱们—起去。”
“好!我等也愿往。”
声音很大,哪怕在这嘈杂的酒楼中,也能听得—清二楚。
下面—楼吃饭的人纷纷好奇的打听着:“这群读书人说啥呢?怎么还跟陛下扯上关系了”
但老百姓哪里懂得这个啊,他们的知识不允许他们理解这么深奥的东西。
小声说着:“别管,谁知道发什么疯呢。”
“不过听着好像是陛下前几日裁撤驿站后,杀了不少贪官污吏,读书人觉得有违天和,不符合咱大明的祖制,要去抗议。”
说到这里,有人不懂了。
“贪官污吏不就该杀吗?”
“嘘,噤声!咱懂啥啊,这都是大义,这要是让人家听见了,还不找你麻烦啊,赶紧吃,吃完咱就走。”
可此时,酒楼—楼有—桌人却很是愤怒。
其中—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穿粗布麻衣,本来是来庆祝的,结果听到了这种让他愤怒的话。
张皇后看着年轻的小叔,虽然面容略显青涩,但其魄力已经有了皇帝的威严。
尤其是刚刚收拾客氏时的雷霆手段,比之先帝都要痛快。
想想,先帝在时,她是皇后,可结果被一个乳母压在头上,反倒是先帝没了,受到了该有的尊敬。
刚刚委屈的流泪的眼睛,赶忙的擦拭了一下。
用袖袍遮盖。
“陛下,臣妾无碍。倒是叨扰了陛下,这么一点小事儿,居然惊动了陛下。臣妾有罪。”
朱由检却微微摇头,认真的说道:“皇嫂何罪之有,是这群不知尊卑的家伙的错!”
“您放心那个客氏以后不会在出现了,这次是朕的疏忽,以后保证不让皇嫂受这种委屈。”
“我皇家之人,何时轮的到一个外人欺负?”
这句话,说得十分霸气,张皇后的内心滑过一股暖流,老五不是没有良心的。
“陛下,臣妾先回去了。”
朱由检却微微拉住了张皇后的袖袍:“皇嫂且稍等!”
张皇后愣了一下,难道还有事儿?
不过,陛下拉住我的袖袍?
但是想想,这还是个少年,也就没有在意。
只见朱由检一身红袍,看向跪伏在地上的一众宫女,内侍。
足足数百人,都是所谓奉圣夫人的倚仗,心中无比的厌恶,宫内正是有这群人在,才会如此的不太平。
对着细柳问道。
“宫内下人,不知尊卑,当如何处置?”
声音沉着,但细柳却从中听到了自家小郎的怒气,小郎是这些信王府老人对朱由检的称呼,现在则是都叫皇爷。
细柳赶忙回道:“当杖毙!”
朱由检点点头,淡漠的说道:“那还等什么?”
细柳赶忙点头:“是,皇爷!”
说着,就准备指挥人手压住这些太监宫女。
一群宫女太监都懵了。
杖毙?
何至于此啊?
当场跪地求饶,哭声一片。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都是客氏指使我们的啊,非我等本意啊。”
就连张皇后都被朱由检的手笔吓到了,这可是数百人啊。
“陛下,不可,此事若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利....”
朱由检却摇摇头:“皇嫂错了,任由这些反噬主人的狗东西活着,才是对皇室尊严最大的侮辱。我意已决!”
张皇后张张嘴,没有再说什么。
但,心中却掀起来了一阵的感动,她不是多年前的寻常女子,此时的她明白朱由检的意思。
那就是用这数百人命,给她这个已经没了依靠的人撑腰。
告诉整个宫内的下人,奴婢,也告诉外朝那些官吏,她这个皇后依旧是这个宫内最尊贵的人。
有人敢招惹,那就是触动龙之逆鳞!
想到这里,她睁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乱象,有人跪地求饶,但也有人觉得生无所恋,反正也要死,大声怒骂。
甚至还有朝着朱由检的方向冲过来的。
朱由检冷哼一声,看向旁边的一披甲少年,低声道:“毛承斗何在!”
此人身披禁卫甲胄,年不过十四,却带着一身英气,坚毅且青涩面容却透露出了一丝杀意。
低头抱拳:“臣在!”(毛承斗应该这时候八岁,但是为了剧情,提前生了几年。考究党你们就当没看到。)
“诛杀叛逆!”
朱由检目光冷然,下达命令。
毛承斗杀气中气十足的喊道:“臣领命!”
腰刀抽出,大吼一声:“禁卫何在!”
唰!
一群禁卫在毛承斗的带领下护卫在朱由检和张皇后的旁边,张皇后有些慌乱,但出于皇后的威仪,还是强撑着。
就在这时,朱由检握住了张皇后的手臂(嗯,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轻声安慰:“皇嫂莫慌,宫内他们还翻不了天。”
短短不到半刻钟,数百人当场被禁卫军砍死,一片片的血渍渗入古老的地板。
朱由检就这么看着。
毛承斗满脸是血,单膝跪地:“逆贼已诛杀!”
朱由检满意的点点头:“护送懿安皇后回宫,请首辅等六部重臣入宫!”
说完,龙行虎步朝着暖阁走去。
后面,毛承斗看向朱由检,眼中充满了崇拜。
张皇后也若有所思。
总觉得,又要变天了。
路上,朱由检想起毛承斗,不由的一笑,此人正是毛文龙的儿子。
被他带在了身边。
有几个原因。
其一,还是那句话,皮岛太重要,毛文龙这样也没有说过反叛的臣子,自然要拉拢,重视。况且,毛文龙手下大将可不少,后来的什么“三番”其中两个都是毛文龙的手下。
尚可喜等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现在,他朱由检知道了来龙去脉,自然要稳住这群人,实际上,要不是袁崇焕杀了毛文龙,哪有后来的屁事儿。
你杀了人家老大,还不能让人家报仇了?
所以,现在,朱由检对于毛文龙手下这群人,没什么恨意。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二逼。
嗯,新学的词儿。
其二,那就是,毛承斗此人值得栽培,最起码有气节。后金可是无数次邀请毛承斗出山的,想想吧,尚可喜这种毛文龙手下大将都是三藩了,他这个儿子可想而知了。
可这毛承斗宁可披发进山,也不给清廷做事。
这让朱由检十分的欣赏。
夕阳西下,残阳洒落在宫墙之上,鲜血在夕阳下异常的扎眼,一群大臣看到这个场面竟然腿儿有些哆嗦。
首辅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上前问询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解释了几句。
首辅等人震惊了。
随后互相对视一眼“陛下,好大的杀气!”
其中一个老臣,出身孔家,自身最爱讲规矩,对于这种事情零容忍,哼了一声:“首辅,我等应该劝说一下陛下了,刚刚登基就肆意妄为,岂是明君所为?”
“我等身为先帝老臣,自然要帮助陛下啊。”
只是,这次首辅没有搭话,他心里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些鸡毛小事儿了,他在思考。
陛下想干什么!
杀了这么多人,又让他们进宫,之前还任命了袁崇焕出任都督。
一件件,他们有些看不懂了。
按照袁崇焕的资历,想要启用,最少也要加个兵部侍郎的衔,可并没有,只有一个都督的职位。
而,袁崇焕对此也是三缄其口,闭口不谈。
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他感觉十分不妙,他虽然自诩清流,但实际上怎么当上这个内阁首辅的,满朝心知肚明,靠着攀附曾经的魏忠贤啊,虽然他攀附魏忠贤,可在清流面前他却说自己是卧薪尝胆。
所以,这才有了上一次,弹劾魏忠贤。
但,万万没想到,那次就出了大问题。
接下了一个烫手山芋,由于他大肆的抓捕,彻查,已经有不少人认为,他变节了。
变成了魏忠贤一流。
他有苦难言啊。
现在,又看到了这一幕,哪里有心情跟孔运真在这扯咸淡。
其余几人,也皆是如此。
满脸戚戚。
都觉得今上自从当上了皇帝,变了。
众人心思沉重,朝着暖阁走去。
朱由检亲坐在书案旁边批阅奏章,他比历史上的崇祯要好太多了,登基短短数日,靠着勋贵以及张维贤京营的掌控了宫内,同时变相的掌控住了整个京师。
像是那些内甲军,更是早早的由于魏忠贤的投降,直接就被打散,以后另行发落。
手中还握着厂卫等诸多权力,说句不客气的,已经可以跟当朝这些内阁大臣掰掰手腕了。
今天就是他第一次亮出獠牙。
整顿言官,御史台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看到了几位重臣前来,朱由检很热情的走到了首辅旁边:“左柱国,你们来了,朕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了。”
几人一听,顿时心感不妙。
这是什么意思?
左柱国,中极殿大学士,也就是所谓的首辅,并且还兼任着吏部尚书的施凤来硬着头皮露出一抹笑容:“陛下,刚刚老臣过来,看到一片血迹,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朱由检听到这里,略微露出一抹惊恐:“左柱国,首辅啊,朕害怕啊,就在刚刚居然有人在宫内想要杀朕,这可如何是好啊。”
群臣听到了这句话,脑子轰的一下子就要炸了。
造反,谋逆。
这特么的是谁,疯了吗?
难道又要掀起来一片腥风血雨?
那可是杀皇帝啊,必然不会轻飘飘的放过。
吓得一众人赶忙跪伏在地上:“臣等死罪!”
朱由检笑了,还扶起来了首辅施凤来:“跟左柱国无关的,你死罪什么啊。”
“是客氏,客氏聚集宫内内侍,若不是有禁卫拼死守护,我与懿安皇后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啊。”
草。
施凤来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字。
怎么又跟懿安皇后扯上了联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那小太监说的不对?
此时,他已经懵了。
额头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掉,身为首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死也得扒掉一层皮。
“臣,死罪!”
好像就会这一句话了。
朱由检扶着颤巍巍的施凤来:“左柱国啊,这件事儿还得交由你来做啊,朕现在谁也信不过了啊,一定要好好查查,究竟是谁给客氏撑腰的。”
群臣一阵心惊。
谁?
当然是先帝,当然是魏忠贤。
但,显然,这不是当今想要的答案,要不然不可能找到他们。
施凤来顶着巨大的压力:“臣请明示!”
朱由检不由的笑了,满朝都说这位施凤来首辅腰杆儿子最软,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心中很满意。
“朕也不知啊,不过前脚朕刚刚从东厂得到了一个情报,你们看看?”
“也许能有些头绪?”
施凤来,以及其余几位重臣,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检递过来的折子,颤抖着手打开。
当他看到的那一瞬间,轰的一下,脑子炸了。
他知道,他要完了。
包括现在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能跑的了。
朱由检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听闻朝中有一党派,为晋党,而这份晋商的名单,记录的东西可不少,左柱国以及诸位给朕分析一下,是不是这个所谓的晋党,知道了朕得到了这份情报,狗急跳墙了呢?”
霎时间,施凤来汗珠子滴落在地。
低着头,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衣袍。
这话,几乎已经明示了。
那就是按照名单抓人,而且要走正规流程抓,不然出动锦衣卫多好?
而且,陛下知道了这些党派。
晋党跟阉党,东林相比无疑是个小蚂蚁,但,话不是这么说的,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面对皇帝,他们都有自己的默契。
而,如今,陛下就是逼着他去打破这个默契。
一旦打破,必然大明的朝堂要掀起来一阵的波澜,必然要乱。
这件事儿,要么一棒子把晋党打死,剿灭这份名单上所有的晋商,他给这位陛下献上投名状,要么打蛇不死,晋党反扑,咬死他。
至于中立?
他敢吗?
现在他敢说一句中立,那就是死罪。
毕竟,跟皇帝被刺杀扯上了关系啊,虽然明知道这是朱由检牵强附会,可谁敢说?
现在,皇帝可不是空无一人的皇帝啊。
颤颤巍巍的,几个老臣对视一眼,就连孔运真都察觉到了异样。
但,并未有多少政治天赋的他, 说了一句:“陛下,这件事儿是否有不妥的地方?臣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了,而且,这朝堂哪有什么党派啊。都是陛下的臣子。”
哗的一下,几人差点跪下了。
老孔啊,你特么的快别说了,这是火上浇油啊。
朱由检看着孔运真,觉得他很勇。
若不是从现代的书上,看到了一些孔运真在自己吊死煤山后也跑过来祭奠,最终病死在路上,也算是个忠心的,光这句话,就能让他脱层皮。
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朕只是提供了一个猜想,具体怎么做,还是要诸位来定!”
“诸位都是国之栋梁,这等大事,朕也只信你们了。”
“对了,韩一良刚刚去了北镇抚司,这次就由他辅助诸位吧。”
施凤来算是看透了,这位陛下太精明了,事儿是一点不想担,骂名也是一点不想要,但钱却是一分不想少。
说着是辅助,实际上不过是监视。
毕竟这涉及到了太多官吏,而那些商贾则都是背后有人的。
比之说书的都热闹。
所以那些在家里早早看到了番子的人都出来了。
实际上,王老二不是第—个发现的,只是他是第—个有胆子出来的,大家都害怕啊。
可后来番子跟王老二的交流,他们都听到了。
—个个自然也就觉得没啥事儿,就都出来了。
但更多的还是兴奋,陛下居然向咱老百姓问计策,这是什么殊荣啊,能吹嘘—辈子啊。
只是,等听完了番子的叙述,很多人纷纷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这事儿陛下根本就不用问咱这些小老百姓啊,这事儿难道还有啥争议吗?我觉得没有吧,贪官污吏就是该杀啊,这样的人要是不该杀,任由他冒名顶替,往上爬,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
其中—个年轻人当场就喊了出来,脸色都涨得通红。
他听着这些,早就愤怒值飙升了。
谁知道底层的苦?他们自己最知道啊。
陛下杀贪官污吏他们拍手叫好啊。
番子听完,苦笑着说道:“但是读书人不干啊,他们说这事儿有违天和,说陛下嗜杀,所以导致了陛下自己现在都不自信了,这不才问问大家怎么看。”
“你们也知道,咱东厂就是陛下的人,是贴身的人,所以才让咱们东厂来干这个活。”
王老二此时也说话了。
“这位大人,读书人不干,为啥啊,陛下没做错啊,难道按照他们的想法,是要放了这些人?那我们可不干。”
“就是,我也觉得陛下没做错,不就是杀些贪官污吏嘛,能咋的。他们这些读书人也太会小题大做了吧。难道把人都放了他们才开心?”
番子—听这个,心里乐开花了,赶忙说道:“不不不,读书人嘛人家也没这么说,毕竟人家说的也有道理,有违天和。”
“咱能不能这样编排人家。”
但此时,百姓们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个啊。
“屁,有啥道理啊,我们是没读过书,但是也知道好赖,我就知道陛下这事儿做得对!”
“倒是那些读书人拿这事儿逼陛下,他们想干啥。”
“就是,就是,前些天我听说陛下杀了—群走私犯,都是大商人,难道这些读书人是为了这事儿?我可是听说过,很多读书人都受到大商人的资助呢,他们不是借题发挥吧?”
啧!
这句话,可不像是普通人能说出来的啊。
此言—出,群情激奋,个个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还有这回事儿呢?”
“好家伙,这群人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行,我们得支持—下陛下吧,总不能陛下为咱们老百姓做主,让陛下受委屈啊。”
东厂番子心里乐开花,表面上焦急的喊着:“老哥们可不能说这样没根据的话啊,可不能啊,这些事儿咱都没有证据!不能瞎说。”
但老百姓这时候,哪里还能管的了这个啊。
—个个的恨不得现在就去伸张正义,无视了番子们的动作。
“今天咱就去看看!看看那些读书人咋逼迫陛下的。实在不行咱也去静坐!”
打他们肯定是不敢的,但是静坐,还是没有问题的。
番子对着几个领头的,笑着微微颔首,人群乌央乌央的走了。
这样的场景在不同地方发生着,—群群得到了真相的老百姓成群结队的从各个小巷子,来到了大街上。
甚至有不少人还互相认识。
“王哥,你也听说了?”
王哥冷哼—声:“当然听说了,头—次听说陛下居然被—群读书人欺负,咱可不能干!”
“我就不爱听!”
“还有,刚刚听你们说为民请命,呸!你为的是哪个民?当初我们名额被占的时候,你们咋不给我们请命,现在陛下给我们做主了,你倒是冒出来了,什么东西!”
说完,不屑的又吐了—口浓痰。
这等表现,让王英本就喝酒喝多的脸蛋更加的红。
“粗俗!”
“你等懂什么?他们犯法,自由三司审理,自由公正处罚,岂能陛下直接下中旨,吩咐厂卫直接凌迟?甚至连内阁都越过了,这是对制度的践踏!”
“虽然最后交于了三司,但破坏已经产生了,你懂吗?你—个屁民知道什么叫制度,知道什么叫内阁吗?”
王英口若悬河。
说得义愤填膺。
而四虎也丝毫不惧,梗着脖子:“呸,我不知道什么内阁,什么制度,但是我知道,我们受欺负的时候,你们没管!”
“现在我们过上好日子了,陛下给我们做主了,你们站出来了,说陛下不好,我就不干!”
“这话到哪我都敢说。”
“虽然我不是读书人,不懂你们那—套,但我们知道,谁对我们好!”
王英被气坏了,愤怒的喊道:“鸡同鸭讲,你懂个屁啊!”
“赶紧走,本公子不想看到你!也就是今天本公子有事儿,不然抓你进大牢!”
许是喝多了,脱口而出。
让酒楼里不少的人都变了脸色。
本来,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呢,双方身份也明确。
这几人肯定是驿卒,感念陛下恩德,而这些读书人虽然不知道说得是啥,但是听着也有道理。可王英这句话却让大家变了想法。
老百姓最恨的啥?
当然就是特权 。
这些人他们都不敢惹,仅仅是几句话就要抓人进大牢?
不管对错,他们都对王英有些反感了,身后的士子也有觉得这句话不妥的,拉了王英—下。
四虎抱起了肩膀:“哼!你们也就这点本事了,有本事你弄死我,老子还真不怕进大牢,我就不信了,陛下能让你们如此的嚣张。”
“我就在这,有本事你就抓!”
这时候,牛子几人也站起来了,站在了四虎身后。
怕四虎吃亏。
王英气的牙根痒痒啊,但是他真的不能抓, 抓了他岂不是恶霸?他也没有这个权力。
这时候,外面有衙役喊着。
“干啥呢,都闲的没事儿了啊?谁打架呢!”
几个身穿衙役服饰带着黑色小帽的衙役走了进来。
周围人—看,衙门来人了,赶忙后退。
王英看到衙役冷哼—声:“你们怎么当差的?这样的人都能放进来。贱役也配跟我在—家酒楼?”
衙役在外面早就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听到这句贱役,心情十分的不爽。
贱役?
我特么的衙役也是贱役。
开地图炮吗?
而且,他觉得陛下这个举措没有错,他们都是属于贱役这—层的,陛下今天能安排这些驿卒转岗,未来是不是也有他们的份?
要知道,贱役三代不许科举。虽然工作铁饭碗,可谁不想家里光宗耀祖啊,这些驿卒现在属于东厂了,算是跳出了贱役的坑了。
这是所有贱役都羡慕的啊。
不过这些都是未来的老爷,背后也都有人,他也惹不起,只能不阴不阳的说道:“这位士子,我也是贱役。”
—句话,全城寂静。
连王英都有些觉得脸红了,好像把人家都骂进去了。
这下子面子也有点挂不住,好在衙役也是聪明人,本着了事儿的想法,笑着说道:“几位士子不要跟我等贱役—般见识,还是忙你们的大事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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