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为张角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家父张角,请大汉赴死张为张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风云乱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家村距离老漳河的岸堤足足有三四里地那么远,好在张维到岸堤边。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后,很快便看到了一处低洼地带。只需要通过水车将老张河里的水抬到高处,便可以在高处挖渠引流。将老漳河里的水一部分引入田家村附近。观测完附近的环境之后,他便开始指引着田家村跟过来的这五十个村民拿着农具开始挖沟。田家村的里正到现在都不知道,张为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既然是张为吩咐,要在这里挖沟,他们也没理由拒绝。按照张为的要求挖了一条深一尺长短的沟渠,沿着河堤,一路往田家村的范围延伸。为了能够让河水顺利的流到张为预定的洼地,有些地方还得挖得深一些,而有的地方土质不好,还得改道。倒不是,他不想挖的更宽一些,而是想要把沟渠挖得更宽,就需要更大的工程量消耗的时间和人力也就...
《三国:家父张角,请大汉赴死张为张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田家村距离老漳河的岸堤足足有三四里地那么远,好在张维到岸堤边。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后,很快便看到了一处低洼地带。
只需要通过水车将老张河里的水抬到高处,便可以在高处挖渠引流。
将老漳河里的水一部分引入田家村附近。
观测完附近的环境之后,他便开始指引着田家村跟过来的这五十个村民拿着农具开始挖沟。
田家村的里正到现在都不知道,张为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既然是张为吩咐,要在这里挖沟,他们也没理由拒绝。
按照张为的要求挖了一条深一尺长短的沟渠,沿着河堤,一路往田家村的范围延伸。
为了能够让河水顺利的流到张为预定的洼地,有些地方还得挖得深一些,而有的地方土质不好,还得改道。
倒不是,他不想挖的更宽一些,而是想要把沟渠挖得更宽,就需要更大的工程量消耗的时间和人力也就更大,不是短时间可以做成的。
眼下的田家村只需要一些水来进行灌溉,而且他还并不清楚,木匠田三制作出来的水车到底能有多大的用处。
所以一尺深就差不多了。
趁着里正田中带着人在这里挖沟的时候,张伟回到了田家村,找到了正在打造水车的田三。
回来的时候张为还在担心没有见过水车的田三,打造不出来他想要的效果。
等他回到田家村的时候,田三已经有模有样地坐了起来。
并且还已经做出了一个雏形,只差一些细节就能够完善了。
这倒是让张为颇为惊讶。
根据田三已经制作出来的样子,因为很快又修正了一些细小的差距。
跟田三再次叮嘱了几句后,便询问田三这个东西大概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好。
田三已经是加紧时间制作了,但工程量毕竟还是有些大,至少也需要两天时间才能做完。
张为点了点头,另外一边挖沟的人也最快需要两天才能够将整条沟渠挖完。
算一算时间差不多,正好是可以赶上。
再次叮嘱田三要加快速度后,看了看天色,张为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毕竟这一次出来,他可原本没打算待这么久的时间。
若是再晚些太阳都下山了,回去的话可能就不太安全了。
虽然这里距离张家庄也不算远,但现在这个世道有些乱。
保不齐周围会有劫匪山贼什么的。
在秋月的催促下,张为一行人很快回到了张家庄。
只不过他刚回到家,一面就看见自己老爹正带着两个没见过的陌生人在门口等着。
“咦,老爹。你怎么站在门口啊?”
还没进门,张为就看见自家老爹带着两个陌生人。
张角脸色阴沉,远远的看见张为返回,脸上的神情,这才好看了一些。
并没有回答张为的话,反而劈头盖脸冲着张为一顿骂。
“臭小子,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悠,天都黑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
“现在各地都在闹灾荒,很多百姓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不少人都蒙上脸在外面劫道,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爹这辈子怎么活呀?”
看着老爹那一副担忧的模样。
张为的内心不由的涌起一阵感动。
嘿嘿笑了笑,马上岔开话题,跟老爹聊起今天的经历。
“阿爹,我也不是去闲逛,但是今天正好去那田家村探访,恰好碰到了一些事情。”
“正如阿爹你所说,最近不都是在闹灾荒吗,田家村也一样遭了难,村子里已经缺水很严重了。”
“我去探访的时候,刚好碰到两个太平道的道士,他们在村子里骗人呢!这帮太平道的骗子太可恶了!”
张为这么一说,浑然没看到自己老爹脸上的神情变了变。
站在张角身边的张宝和张梁更是脸色都阴沉了下来。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张角脸上的神情微变,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询问自己的儿子。
“噢?太平道的道士在村子里骗人?这是怎么回事?”
张为刚想给自己的父亲解释,这个时候终于看到了站在张角身后的二人。
“阿爹,你这一次去县城干啥去了,这两位是?”
“阿爹听你说大贤良师要造反,这不是回去城里打探消息去了吗,这二位则是阿爹的朋友,快来见过两位叔父。”
“张为拜见二位叔父。”
张宝和张梁赶忙摆手。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二位听大哥说为儿你的痴症好了,这才过来看看。”
“对了,刚才你说的太平道的道士在村子里骗人是怎么回事?”
张宝对这件事情感兴趣,随即又把话题扯回到了这里。
张角一边领着张为往屋子里走,一边用目光看着张为,等着张为开口说话。
“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我刚好到村子里的时候,看见两个太平道的到时在用符水骗人,而且那些村民因为最近好多天没下雨,正在祈求太平道的道士求雨呢。”
“那两个倒是一看就是骗子,他们若是会求雨,我还是大贤良师呢!”
张为一句话,又让张宝张梁二人脸色一愣,相视看了一眼哑口无言。
二人不敢说话,而是都看向了自己的大哥张角。
张角哈哈一笑。
“我儿真聪明,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是骗子!”
“对了,这一次我去县城里打听消息,还真让我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他儿说的那个唐周居然真的已经消失好几天了。”
听到这番话,张为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阿爹,你说唐周已经不在巨鹿县城了?”
“坏了坏了,这小子肯定是已经去京城告密去了!”
“到时候皇帝知道了起义的事情,肯定会把京城里的那些太平道的人全部杀干净。”
“这下大贤良师肯定要提前准备起义的事情,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张为的话,犹如一颗惊雷,在张宝张梁兄弟二人的脑子里炸开。
“阿爹,我们也赶紧准备起来吧,把我们家的人都武装起来,到时候黄巾军打过来了,我们也好参与围剿他们混点军功!”
张为的嗤之以鼻,却是让在场的人都为之脸色一变。
秋月和张为身边的几个护卫,听见张为这么说时,脸色一沉,她们可都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那就是大贤良师张角。
也就只有张为不清楚,自己的老爹是大贤良师张角了。
别人这么说还好,张为这么说,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那老汉,听着张为这样说,也是脸色变了变,不免有几分吃惊。
唯独站在屋子门口的田丰,给张为投来了,惊讶之色,眼神里有几分诧异。
“公子何以断定,这符水救人并无效果?”
田丰突然开口,向张为问了一句。
张为这么说,倒不是胡扯,而是他确信这些符水真的没啥作用。
这些符纸的原材料就是一些树皮,干草制做而成,就算是还有一点朱砂写上去的字,也根本没有半点治疗的效果。
之所以,有人因为喝了这些符水病好了。
纯粹就是自身的抵抗力在起作用,说白了就是病好了,是自愈了,而非这些符水救好了。
而一旦有人因为喝了符水,治好了自己的小毛病,他便会立刻大肆宣扬这符水的效果。
也就有更多人相信,这符水是可以救命的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些穷苦百姓根本没有钱去看病,而这些黄巾道士们,看病不收钱,只拿一些百姓们奉献给他们的东西。
如此一来,他们就算符水救人没效果,百姓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而一旦误打误撞有效果了,那便是收拢人心的大好机会。
反正这符水,虽然没啥大作用,但喝下去也对人体无害。
甚至,还能够给人带来一些积极的作用,毕竟对于病人而言,积极的心态,才是最好的良药。
“田兄,这世间病症何止千万,不同的病症就有不同的治疗方法,没有任何一味药师可以治疗百病的。”
“这而符水,却只有一味,怎么可能治疗百病呢,所以这就是个骗人的把戏罢了。”
张为的这句话,直接就说道了田丰的心坎里,他父亲去年就是病重,结果听信了村子里的人,去找到黄巾军的道士,喝了符水。
结果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因此一命呜呼了。
对此,田丰对太平道的这些道士,也同样没有什么好感。
村子里的其他人,在见到了黄巾军的道士之后,都是感恩戴德的过去拥戴,只有田丰矗立在自家屋子门口,根本没有理会黄巾道士的意思。
“张公子一席话,真是令我茅塞顿开,不过太平道的这些道士受村民欢迎,也并非全是这符水的缘故,还有另外一个事情。”
“哦?”
田丰的话,让张为又开了兴趣。
“这些道士,还有一个本事,他们可以做法,招来天上的雨水。之前冀州地区数月未曾下雨,就是有这太平道的大贤良师张角开坛做法,请动龙王,给村民们下了一场大雨。”
“这才让村民们的庄稼不至于干死,所以村民们对于太平道的这些道士很是感激,这些道士们在村民的眼里,地位因此很高。”
“如今,又有一段时间未曾下雨了,村民们估计是想要让大贤良师再次做法下雨呢。”
田丰的话说完,不由的让张为惊讶了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那大贤良师是否真的会法术,能够让天下雨。
不过,他一路走来,确实也很看到了,道路两侧农田里的状况,许久未曾下雨,这样子的状况继续下去,恐怕今年的地里,将会颗粒无收,到时候难免就是一场动乱啊。
换做是别的地方,张为可以不管,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这田家村,他就不得不管一管了。
这里的佃户生死,可都跟他张家庄有关,死的人越多,就是他们张家庄的损失。
他还指望着,这些佃户到时候再黄巾起义爆发时,帮他抵御黄巾反贼的进攻呢,自然不能让他们都饿死了。
就算不饿死,到时候这些人都加入黄巾军里去了,那他可就成为被黄巾军清剿的地主了。
见状,他就不得不站出来,阻止这些黄巾道士,在村子里传教了。
“估计又是一些骗人的把戏罢了,不能让这些人在这里蒙蔽百姓,秋月,随我前去阻止。”
听着张为的话,秋月的脸上立刻露出难看的神色。
她刚想要提醒自家公子。
就见张为已经主动走了过去,并且大声冲着黄巾道士大喊。
“站住,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张为的高声呼喊,立刻就吸引了周围村民以及那两个黄巾道士的注意,就连秋月都来不及阻止。
秋月只能跟着张为走了过去。
“大胆,太平道的使者在这里布道,你们还不前来叩拜!”
田家村的里正,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冲着张为呵斥。
这田家村里正并不认识张为,平日里来田家村收租金的,也是张家的管家。
就连秋月,也极少到这田家村来,所以许多村民都不认识张为一行人。
“诸位父老乡亲,这些黄巾道士都是骗子,骗你们钱财的,不用相信他们!”
张为耿直的走上前,想要拆穿这些黄巾道士骗人的把戏。
可他的话,非但没有让百姓们对其信服,反而一个个顿时情绪激动起来。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胆敢污蔑太平道!”
“仙师不要生气,这个人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莫要怪罪啊。”
“竖子,你在胡说什么!可万不能得罪仙师啊!”
周围的村民,七嘴八舌的凑上来,想要将张为给按住。
可一看到张为的装扮和身后四个护卫的时候,一些生气的村民还是冷静了下来,这种贵公子,可不是他们这些佃户可以得罪的。
张为也没有为难这些村民,而是直接走到了那两个黄巾道士的面前。
“两位,这个村子不欢迎你们二人,二位还是离开这里吧。”
这两个黄巾道士脸色铁青,他们在巨鹿传道已久,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遇到。
平日里都是被人供奉着,哪里遇到过这等刁民。
“哼,我们走可以,但是你们村子里求雨一事,可别怪我等不给你们安排了。”
黄巾道士这话一说,立刻让在场的村民情绪异常激动了起来。
“不可啊,仙师!”
“哦,此话怎讲?”
张为闻言顿时就露出了好奇之色。
里正叹了一口气,进而给张为解释道。
“公子有所不知,老漳河确实有水可以用来灌溉农田,但是我们田家村的地,都是山地,无法挖沟引渠,把老漳河的水引到农田里去。”
里正这么一解释,张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这些人没有挖渠引水,水往低处流,这田家村都是山地,确实很难用挖渠引水这种简单的办法灌溉农田。
“既然无法挖渠引水,可以尝试别的办法?”
张为再次开口发问。
“有的,我们村子里经常组织村民,利用容器去河边打水,然后一桶一桶挑回村子里,用来灌溉农田。”
“只是靠近老漳河的一些良田还好,来回一趟,不过三四里地,一来二去,人力还能吃得消,但有很多土地距离老漳河足足七八里,甚至十余里,这么远的距离,光靠人力,很难维持灌溉农田需要的水量。”
里正光说就已经让张为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容易了。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时代普通百姓是没有什么交通工具的,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通过人力。
想要浇灌田地,就得到几里外的河里打水,先不说路程长短,光是顶着烈日,挑两桶水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
就算能够挑两桶水走上几里地,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完成的,距离近一些的恐怕也需要一两个时辰。
而那些农田比较远的,只怕一天挑不了两桶水。
而区区两桶水,对于数量庞大的良田而言,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这就难怪为什么,田家村里拥有这么多的人口,却依然没办法利用人力来浇灌良田了。
了解了田家村当前的处境之后,因为陷入了沉思之中。
眼下的田家村并非完全缺水,只是碍于人力有限,无法很好地利用老漳河里的水资源。
他只需要想个办法,把那老漳河里的水引入田家村,田家村当前的危机便可以解除。
而解除了缺水的窘迫境地后,今年的粮食就不至于没有收成。
如此一来,还能够趁机收拢人心,让自己在田家村的声望达到足够高,怎么看这件事情都急需解决。
沉默片刻之后,张为看着里正。
“老伯,我还以为你们遇到了什么困难,原来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将老漳河里的水运过来,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倒是简单。”
原本愁眉苦脸的里正,听见张为这般说脸上的神情愣了愣。
“公子......你说什么,你能够将老漳河里的水运过来?”
里正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若是公子真有办法可以将河水引入,可真是我们村子里的大恩人呐!”
“公子,只要你有办法我们解决眼下缺水的危机,你就是让我们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啊!”
“对呀,公子行行好,救救我们田家村里的百姓吧!”
此刻不仅仅是里正激动,周围其他一些听见张为和里正对话的村民们,也都跟着纷纷激动起来。
甚至有些人还当众下跪,直接冲着张为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都喊着请求张为救救他们。
张为还在心中思索该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时,里正见张为一副沉默的神色,还以为张为是不愿意搭救他们这些村民。
扑通一声,里正这个老头子也随即跪在了张为的面前。
“公子,还请你发发善心吧,这关系到我们田家村所有人的性命!”
看着老头那悲伤的神情,张为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如何拒绝,再说他一开始也没想过要拒绝。
略微沉吟之后,还是开口很快,答应了下来。
“老伯,快快请起,无需这般。”
“你们田家村既然是租种我们家的土地,本公子自然也有义务帮助你们渡过难关。”
“这样吧,鉴于今年天气特殊,田家村所有村民的田租减半!”
张为一句话便让全场的村民兴奋了起来。
虽然他没开口,帮助他们如何解决田地里缺水的问题,但开口让他们田租减半,也是一个让他们振奋的消息。
“谢谢公子!”
“公子大恩大德,我们做牛做马来报答!”
听到这个好消息,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开始给张为磕头。
听着他们嘴里感谢的话,张为却是摇了摇头。
很快去又接着说。
“做牛做马倒是不必,眼下我正有一件事情想要让你们帮忙。”
“倒也不是让你们帮忙,还是想要让你们自己帮自己。”
一听张为这番话,在场的村民都露出疑惑的神色。
还是里正赶忙询问:“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但凡是我们能够办到的,绝对不会推辞。”
“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请你们帮我把老漳河里的水,引入你们田家村。”
里正听见张为的话先是一激动,可随后又面露难色。
“公子,这件事情可就有些为难我们了,我们自己都没办法做到,又如何能够帮到公子呢?”
这田家村的村民,巴不得可以将老漳河的河水引入田家村。
毕竟只要有水就能够让庄稼生长,挨上一两个月的时间便可以等到秋天庄稼收成,今年就可以很好的度过。
张为似乎早知道里正会这么回答。
他并不着急。
“老伯,我自有办法可以让河水引入田家村,只不过需要你们村子里的一些人手帮忙。”
里正半信半疑地看着张为,尽管他对张为所说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
面对张为的身份,以及刚才张为免了他们一半的田租。
这也不敢拒绝张为所说。
“既然公子有吩咐,那我们自当鼎力相助。”
“公子需要多少人,我这就下去安排。”
“对了,老朽名为田忠,是这田家村的里正。”
“先来五十个人吧。”
张为略微考虑之后爆出了一个人数。
紧接着又想起什么向着田忠询问。
“对了,村子里可有木匠?”
“若是没有的话,懂点木工技术的人也可。”
这些村民本来就是冲着这些黄巾道士们求雨来的。
生怕得罪了黄巾道士,到时候求不来雨,那今年这庄稼肯定是颗粒无收了。
一旦地里的粮食都枯死了,那跟杀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为了能够让这些黄巾道士求雨,田家村的村民,那是下了血本了,每个人都将自家仅剩的一点存粮都拿了出来。
献给这些仙师,以求得庇佑。
可没想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毛头小子,居然当众得罪了仙师,这可让一众村民都吓坏了。
但是这两个黄巾道士,没有理会这些村民的苦苦哀求,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拂袖离去。
走的时候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过一次,毅然决然地离开。
看见这一幕,这些田家村的村民们,一个个如遭雷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的希望。
终于在场的所有村民都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张为。
在他们的心里,此刻都把张为当作一个恶人。
是害得他们得罪了仙师,掐断了他们求生之路的恶人。
“都怪这个小子,得罪了仙师!”
“把他抓起来,献给仙师问罪!”
“对对对,把这小子抓起来!”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越来越多的村民将张为包围了起来。
眼看着越来越激动的村民,张为知道,自己必须站出来线安抚一下民心了。
他伸出手,示意这些激动的村民稍安勿躁。
“诸位乡亲父老,大家稍安勿躁,我知道你们的心情。”
诸多村民将张为包围在中间,好在碍于张为的身份,这些失去理智的村民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张为给绑起来。
眼下听见张为的辩解后,这些村民脸上的怒意并未消散。
为首的那个里正,此刻拄着拐杖走上来。
“年轻人,你可把我们村子害苦了!”
“得罪了仙师,我们村子求不到雨的话,地里的庄稼全部要干死,到时候我们村子所有的人都将饿死。”
“这件事情,怎么办?你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有了里正开口,周围的村民也都在此刻沉默了,毕竟里正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只要这个年轻人能够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也不敢闹腾什么。
“诸位不急,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
张为敢站出来,呵斥那两个黄巾道士,还是当着这些村民的面,自然也是有把握的。
正是因为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自己是这田家村,全体村民的主子,这些人都是租种他们家的土地。
不敢真的跟他作对。
村子里的人被张为这么反问一句,倒是都一愣,他们确实还并不清楚张为的身份。
“敢问是何身份?”
张为不假思索的说道。
“本公子,乃是隔壁张家庄的公子张为,你们田家村所有村民都是租种我家的土地。”
张为直接在村民的面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张家庄的公子。
这个身份,倒是还真的让在场的村民都为之一惊。
一时间,一个个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张为。
“你......你是张家庄的公子?”
“张家公子我记得不是一个痴儿么?”
“不可能,那张家公子痴傻多年了,你这一看就不像是一个痴儿啊!”
这些村民虽然很少去张家庄,但大都听说过关于张家公子有痴症的事情,眼下活生生的看着张为站在他们的面前一点痴症都没有的样子,许多村民都不相信张为的身份。
张为正想辩解两句,还是那个里正,皱了皱眉头,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是是是,你是张家庄的那个痴儿,老朽多年前去交租的时候看见过你一次。”
“当时我就觉得你有一些眼熟,没想到公子居然是张家庄的少主!”
周围质疑张为身份的这些村民,一看见里正都已经认出了张为,本来还有些嘈杂的声音,立刻安静了下来。
面对张家庄的公子,他们可就真的没有脾气了。
毕竟自己种的地,都是人家的,真要是闹起来的话,把地一收,那可就真的要饿死了。
相较于老天不下雨,人家直接收回土地,更能让他们饿死。
“原来是张公子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莫要怪罪,莫要怪罪!”
见到里正,立刻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张为的心里也就对刚才他们骂自己是痴儿,不那么计较了。
“无碍,本公子今日突然到访,也只是来看看,只是没想到正巧看见了你们被那些黄巾道士给骗了,这才开口,将他们驱赶出去。”
张为说得轻巧,可里正的脸色却异常的难看。
“张......张公子啊,嘘!”
里正做出禁声的手势。
“公子可莫要再说那些人是骗子了,这些人可是太平教的高层,真要是得罪了他们,公子在巨鹿县可不好过啊。”
“那些太平道的人,可最是护短了。”
看着里正一脸担心的样子,张为倒是并不在乎,这些黄巾道士嚣张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被朝廷的大军围剿。
不出一年的时间,就死的死,逃的逃了。
“不必担心,本公子自有分寸。”
“既然公子有分寸,那老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可惜原本还指望祈求那些仙师可以帮我们求雨。”
“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今年这庄稼,怕是难有收成啊。”
里正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村子外面那一片良田,不少庄稼都已经出现枯萎的迹象了。
说道这里,倒是让张为颇有几分费解了。
“老伯,说起来,我还有一些奇怪,为何你们一定要去找那些黄巾道士求雨呢,我来的路上,看见不远处就有一条大河,虽然河水不算充沛,但用河水浇灌一下庄稼,应该不成问题吧。”
来这村子里的路上,张为确实在秋月的带领下,看见远处有一条河的,听秋月说这条河叫老漳河,联通着巨鹿县城,是整个巨鹿诸多百姓赖以生存的母亲河。
里正看了一眼张为叹了一口气。
“张公子有所不知,不远处确实有一条大河,只是想要用河水来灌溉,却并非易事。”
二弟张宝也不清楚张角急着找唐周有什么事情,不过他倒是知道一二。
很快便回答。
“前两日你不在,那小子跟我说家中老母生病,说要回家一趟。”
“离开两天了?”
听着自己二弟的话,张角皱了皱眉头。
“二弟,你立刻派人去查一查,近来唐周在干些什么?”
“可有跟一些身份不明的人联络?”
张角担心唐周真的会被自己儿子说中,已经生出了异心。
张角三兄弟一向是以张角为首,有了张角的话,张宝自然不敢怠慢,很快便下去派人打探唐周最近在干些什么。
没多久,便收集到了一些情报。
果不其然,唐周最近经常找借口离开巨鹿,而且私下也跟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往来,还在他的住处搜集到了一些没有损坏的书信。
当张角看着书信上的内容,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弟子,他最信任的人,居然真的会背叛自己。
那一刻,他真的有些犹豫了。
真如自己的儿子所言,起义注定是失败的吗?
如果注定是失败的,那他谋划了这么多年,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沉默许久,张角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二弟张宝。
“二弟,我待唐周不薄啊,他为何要背叛我们?”
张宝此刻也是脸色难看,心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大哥的亲传大弟子,居然会背叛他们,可他又哪里知道唐周为何背叛。
只是摇了摇头。
“大哥,人各有志,他不跟我们一条心也好,我们发现得早,只要将其扼杀,我们的计划,依然没有问题。”
“只差几个月了,只要我们和京城里的两位大人联络好,到时候起义的事情就万事俱备了!”
张角却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是我们把起义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张宝性子急,一看自己大哥居然出现这股丧气模样,也是急了。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就算唐周他背叛了我们,也只是一件小事啊,你咋得这般垂头丧气,你可一点都不像之前的你了。”
张角收敛了一下情绪,看着自己的二弟三弟。
“起义的事情,我看时机未成熟,是不是要往后拖延拖延?”
张角的话,让张宝和张梁都急了。
“不可啊,大哥,起义如此重大的事情,既然已经定了时间,不可朝令夕改啊,这对我们联络的那些人十分不利!”
“更何况,我们要起义这种事情,又不是只有我们自己干,我们还联络了西域的那些人,更改时间,传话也费劲啊。”
“此事,如今只适合提前,万不可拖后了啊。”
一旁的张梁也不赞同延后。
见状,张角只好继续说。
“你们啊,随我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
二人见自己大哥都这样说了,一时间也没有继续劝阻什么,只好先看看张角想要带他们去见谁。
......
张为吃过了秋月送过来的餐食之后,就打算在这庄子里逛一逛了。
既然明白自己来到了汉末,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自己活下去。
特别是知道了明年这里要爆发黄巾起义,他得提前做出准备。
黄巾起义一旦开始,天下就乱了,冀州数百万人口,恐怕要死一半,就算他老爹跟黄巾军有一些关系,也难保他们不会被黄巾贼们洗劫。
而且,跟黄巾军有关系,在这个时候非但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极有可能是坏事。
那些贪婪的官军,为了杀良冒功,做出来的事情,未必就会比黄巾军好多少,一旦得知了他们府上跟黄巾军有关系,肯定第一个拿他们开刀。
所以,得让自己有自保的能力,起码不会在这一场大动荡之中,就烟消云散了。
出了屋子,张为拉着秋月在庄子里逛了一圈,这庄子不算小,有十几间屋子,还有围墙围着大片土地,庄子里都有土地种植了不少庄家。
俨然算是一座小型的坞堡了。
这可让张为惊讶不已,不过仔细一想,倒也正常。
汉末时期,北方一直都有动乱,不少异族时常会到大汉的疆域进行劫掠,民间的百姓曾经大量构建这种坞堡来进行抵御。
也就逐渐形成了风气,但凡家中稍微富裕一些的人,都会把自家的庄子,修建得跟一座堡垒一般。
张家的这座院子,还算是简单的了,有些商贾巨富构建的坞堡,甚至能够蓄养上万仆从。
走了一圈之后,张为也在秋月的介绍下,大致明白了自家的情况。
他们家的庄子,在巨鹿县城外二十多里的地方,附近有一个村子,里面有三百多户,一千多口人,都是依附在他们庄子下的佃户。
当张为听见秋月说,这一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依附在张家下面的佃户时,张为这才面露吃惊之色。
佃户是什么,就是一些失去了土地,投身到大家族,租种大家族土地的农民。
尽管张为知道汉末的土地兼并十分严重,但他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等地步,这里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成了佃户,完全失去了抗风险的能力,只要稍微有一点天灾人祸,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他们就很难交得起地主的租金。
轻则流离失所,重则家破人亡。
张为听见这个消息并没有因为这一整个村子都是自家的佃户,感觉到高兴,反而为这些佃户感觉到担忧,毕竟黄巾军之所以起义,正是因为这一年大汉王朝天灾不断。
百姓们接连遭遇灾祸,连一口饱饭都吃不起,站起来起义反抗朝廷的苛捐杂税,是唯一的出路了。
这就难怪,张角起义的时候,只要允诺给这些百姓们一口吃的,他们就会义无反顾地跟着张角去造反了。
“秋月,带我去村子里看看吧。”
秋月一惊,不知道为何自家公子要去村子里看看,不过既然是公子的吩咐,她还是很快就点头。
“是,公子,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很快,秋月便向府里的管家说了一声,管家立刻安排了四个护院,跟着张为一同前往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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