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枣穿越了,爬山的时候被一道晴天惊雷劈到了八十年代——这是她花了整整三个小时也不能接受的事实。她怎么想也想不通,大晴天的去爬山,怎么会被一道雷给劈了?总而言之,这对姜枣来说,的确是晴天霹雳。不过更霹雳的还在后面。她肚子里揣崽了。没错,她不仅被一道晴天霹雳劈到了八十年代,还被劈成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姜枣咬牙切齿地看了看肚子。就算她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这么大的肚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快要生了!姜枣欲哭无泪。穿越前她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里长大,靠着勤工俭学和好心人的资助上了大学,还没来得及回报社会,就被一个雷给劈死了。不对,是劈穿了……姜枣再一次看了眼鼓起的肚子,心累了:“还不如给我劈死算了呢!”轰隆——姜枣话音刚落,屋外一道惊雷霹雳而...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枣穿越了,爬山的时候被一道晴天惊雷劈到了八十年代——
这是她花了整整三个小时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大晴天的去爬山,怎么会被一道雷给劈了?
总而言之,这对姜枣来说,的确是晴天霹雳。
不过更霹雳的还在后面。
她肚子里揣崽了。
没错,她不仅被一道晴天霹雳劈到了八十年代,还被劈成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姜枣咬牙切齿地看了看肚子。
就算她没谈过恋爱,也知道这么大的肚子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快要生了!
姜枣欲哭无泪。
穿越前她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里长大,靠着勤工俭学和好心人的资助上了大学,还没来得及回报社会,就被一个雷给劈死了。
不对,是劈穿了……
姜枣再一次看了眼鼓起的肚子,心累了:“还不如给我劈死算了呢!”
轰隆——
姜枣话音刚落,屋外一道惊雷霹雳而下。
姜枣还没反应过来,肚子就先开始痛了。
这痛来得毫无征兆,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陌生的痛。
“怎么办……不会这么快就要生了吧!”姜枣慌了。
又疼又害怕,姜枣很快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时间公公婆婆都去上班了,两个小姑子也在上学,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也不在家。
家里就她一个人。
“陆宴寻,王八蛋!混蛋!坏蛋!你老婆都快生了你知道吗!”
姜枣疼得冷汗直流,却只能无助地抱着肚子缩在床角。
唯一想到的可以缓解疼痛的方法就是骂孩子的爸爸。
顺便再骂一骂脑子进了水的原主:“姜枣你这个不长脑子的蠢女人,男人长得帅能当饭吃吗?只是在别人的婚礼上见了一面就不惜以毁坏自己名誉的代价把人弄到手,你怎么能……做人不能太歹毒……你太歹毒了……太歹毒了,姜枣你真是个又歹毒又肤浅的女人!”
轰隆——
比刚才更响的雷声在头顶炸开。
姜枣疼得头晕目眩,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还是咬着牙坚持替自己跟老天爷解释:
“老天爷,我不是骂自己……骂的是穿成的这个姜枣……我们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不是一个人,你要劈劈她,别劈错了!”
轰隆轰隆——
姜枣:“……”
好吧,知道了,她现在就是穿成的这个姜枣。
她们是同一个人了,劈谁都是劈她自己。
“陆宴寻,救命啊陆宴寻……就算姜枣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逼你就范,你厌恶她,不想见她是应该的,但她肚子里好歹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呢?陆宴寻你在哪?救命啊……救命……你老婆真的要死了!”
姜枣疼得打滚。
原来生孩子是这么疼的吗?
她不要生了。
“我不生了……救命呜呜呜……”姜枣真的太疼了,从没经历过这种痛的她终于受不了的哭了出来。
她在原来的世界虽然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自从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哭过。
再苦再难再痛她都能忍,她也一直以为不会有什么难事能够让她哭出来。
可是今天,当下,她真的忍不住了。
她不仅要哭,还要边嚎边哭。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姜枣扯开嗓子大喊大哭。
砰砰。
敲门声很快响起。
一个语带关切的苍老声音响起:“小枣儿?刚刚是你在说话吗?太奶奶耳背,没听清,你想要什么呀?太奶奶给你拿。”
说话的人是陆宴寻八十五岁的太奶奶,老人家耳背,头脑并不糊涂,不过她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姜枣和陆宴寻之间的那些猫猫腻腻没人告诉她。
老人家只知道宝贝曾孙娶了媳妇,曾孙媳妇肚子里又怀了小娃娃,即将荣升高祖母的太奶奶喜欢得不行,把姜枣当宝贝一样对待。
这也是唯一一个把姜枣当自家人看的婆家人。
原主对这位太奶奶可没那么待见,她嫌弃老人家身上有老人味,很不喜欢太奶奶接近她。
姜枣不是原主。
此刻听见太奶奶的声音,简直像听到了天籁之音。
她怎么忘了家里还有个太奶奶。
“太奶奶!”姜枣大声呼救,“太奶奶救我!太奶奶救命啊!呜呜太奶奶……”
姜枣嗓子快喊断气了,也不知道太奶奶有没有听见。
姜枣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喊的,太奶奶耳朵再背也听见了。
但门被姜枣从屋里反锁了,太奶奶推不开:“小枣儿?你怎么着了?你快开开门呀?太奶奶进不去!”
姜枣看着离床只有几步远的房门,这才想起原主由于几个月没有见到老公,仗着孕晚期开始作死。
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扬言要绝食,说陆宴寻再不回来看她,她就活生生饿死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到时候因为冷落妻子而导致一尸三命的后果,看他陆宴寻怎么跟上面交代!
是的,姜枣不仅揣崽了,揣的还是双胞胎。
姜枣说的绝食,是真的绝食。
从昨天早上到今天中午,一口水都没喝过。
铁了心要把自己和孩子一起饿死的节奏。
姜枣闭了闭眼,绝望之际又忍不住在心里骂起了原主姜枣。
天杀的!
千刀万剐的祸害!
“她是祸害我不是啊……”姜枣痛到快要昏厥,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说话开始语无伦次,无意识地哄起肚子里的娃:
“宝宝乖……别闹了,不是我要饿死你们的,是那个坏女人……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三个才是一边的,宝宝乖,宝宝乖,只要你们乖乖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饭……再也不绝食了。”
姜枣痛得快要无法喘息时,太奶奶的喊声也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陆宴寻的父亲是部队高官,他从小就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大院子弟,姜枣和他结婚后,就随他搬过来一起生活。
这边的家属院每家每户都是独门独院,房子是二层,院子由一米五左右高度的红砖墙围着。
不过这一米五高的院墙实在鸡肋,谁家院子里随便有个什么动静,隔壁伸个脖子就能瞧见。
这不,才一会功夫,陆家两边围墙上就多出了几个脑袋。
“老陆家这儿媳妇可真不省心啊,这个月都闹第几回了?天天这么闹腾,没完没了了还。”
一个手上正织着毛衣的中年妇女听见动静,溜达着走进陆家的院子。
她是住在陆家对面的张婶子,这会儿刚吃完午饭。
正准备睡个午觉,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仔细一听是陆家传来的,连午觉都不睡了,忙起来看热闹。
说起陆家这个媳妇,家属院的邻居们各个都咂嘴结舌,表示一言难尽。
肚子里怀着孩子,不好好在家养胎,见天的闹腾,又是绝食又是发脾气,跟个疯婆子一样。
真是谁见了谁摇头,陆宴寻那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就摊上了姜枣这么个女人?
在姜枣心中,陆宴寻的美貌已经和原主的无耻一样不分伯仲,都是原罪。
这两个人都是祸害,害人不浅。
这么想着,姜枣心中冷冷一哼,用同时带着欣赏和怨念的眼神狠狠瞪了陆宴寻一眼。
陆宴寻意有所感,看向姜枣。
姜枣不仅没有被当场抓到瞪人后的心虚。
反而怨念加倍地又瞪了他一眼。
臭男人。
就是欠瞪!
陆宴寻以前除了知道姜枣胆大且无耻之外,对她的脾气性格一点都不了解。
更何况怀孕还会导致情绪多变。
这也让陆宴寻对姜枣的行为举止更加摸不清。
不过他对她为什么瞪自己一点都不感兴趣。
也不在意。
只是看了姜枣一眼,陆宴寻就继续吃饭。
他碗里的菜也是醋溜白菜,和姜枣吃的是一锅炒出来的,口味对他来说过于偏酸。
他向来不喜欢吃酸口。
这道菜如果在餐桌上,他一筷子都不会碰。
尽管如此,陆宴寻依旧吃得面不改色。
熟悉他口味的姐妹二人却看得牙酸。
“那道菜酸死了,我都咽不下去,哥一点酸不吃,还吃得那么香。”陆宴婷龇牙咧嘴。
陆宴薇连连点头:“哥大概是真饿了。”
陆宴婷也点头,是这样没错。
姜枣瞅着陆宴寻。
他还是那副安静优雅的斯文模样。
好看。
真好看。
好看得姜枣想把陆宴寻赶出去。
吃饭就吃饭,干嘛要面对她吃。
就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祸水!
姜枣拉着张俏脸,硬生生别开了眼。
“姐,你看你看,她怎么好像又生气了?难道是吃饱了又有力气闹了?”
陆宴婷语气中透着一丝明显的惊慌。
“我也不知道。”陆宴薇也紧张了。
她们都怕姜枣等下来个大作特作。
丢脸是小,丢孩子事就大了。
苏秀芬看了眼姜枣的脸色,柔声轻哄:“小枣,你要不要睡会?”
“不睡了,我想下去走走。”
在床上躺了半天,浑身僵硬得很,她想下床活动活动。
“稍微走走也行,你身子不方便,在病房里走走就好,等宴寻吃完饭,让他扶你。”
苏秀芬笑笑,催促陆宴寻,“宴寻,你快吃,吃完扶小枣下床走几步。”
姜枣睨了眼还在吃饭的陆宴寻,没有说话。
其实她心里是不太愿意和陆宴寻这个祸水男人继续接触下去的。
但她现在是个孕妇,还是怀了双胞胎的孕晚期孕妇。
一个不注意就很有可能造成一尸三命的后果。
姜枣是个惜命的人,让她像原主一样拿生命和身体作死,她才不干。
穿都穿来了,没穿回去之前,她都要在这里过日子。
陆宴寻是她的丈夫,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除了选择和他捆绑,别无选择。
好在有肚子里这两个宝贝娃娃傍身,只要不作死,她以后在陆家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值得庆幸的是,她在原来的世界无牵无挂,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她。
姜枣甚至苦中作乐地想,换个角度看待,老天爷也算对她不错了。
比如她在原来的世界一个亲人都没有,穿越之后,不仅有老公,有孩子,还有公公婆婆一大家子。
对了,她还有娘家。
娘家有爸有妈,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弟弟和一个十三岁的妹妹。
虽然娘家爸妈重男轻女得很,但好歹让原主读书读到了初三上学期。
后来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供不起三个孩子同时读书,加上镇上新开的纺织厂招女工,原主就辍学进厂工作了。
——孩子是姜枣的王牌,也是陆宴寻的软肋。
陆宴寻沉默地守着紧闭双眼的姜枣。
直到她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绵长,才离开床边,走到另—张空床上躺下。
这间病房是四人间,只有姜枣—个人在这,所以其他三张床都空着。
陆宴寻选了—张离姜枣最近的病床,方便夜里随时照看她的情况。
两张床离得很近,陆宴寻躺着的时候,能够清晰地听到姜枣的呼吸声。
陆宴寻在陌生的地方—向浅眠,常年的部队生活使他养成了狼—般的敏锐。
在不确定是否安全的情况下,即使再累再困,睡着了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变化。
—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立刻醒来。
在陆宴寻的潜意识中,姜枣是今晚最不安全的因素。
他并不是担心她夜里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而是姜枣这个人的存在,就让他条件反射地觉得危险。
在战场上遇到敌人,或者野外训练遇到毒蛇猛兽都没觉得多棘手。
姜枣,简直是他的噩梦。
姜枣带着气恼睡着了,本以为不可能睡踏实,结果出乎意料睡得很好。
—夜无梦睡到大天亮,醒了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休息好了,身心愉悦的姜枣差点忘了自己穿越这回事。
以至于目光瞄到床边坐着的男人时,还被吓了—跳。
“你是谁啊?”
姜枣话不过脑地脱口问。
问完就想起眼前的男人叫陆宴寻,是她穿越后的老公。
姜枣心情骤然沉重地扁扁,有点小烦躁:“行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
陆宴寻静静看着姜枣表演,微抿的唇角纹丝不动。
好像根本没打算搭理她。
姜枣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精神虽然不错,但骨头有点发酸。
可能是整晚都保持着同—个姿势的缘故。
看着自己歪在—边的孕肚,姜枣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我要坐着。”姜枣淡淡道。
陆宴寻什么也没说,过来扶姜枣。
他对扶孕妇坐起来这件事,经验等于零。
思虑片刻,陆宴寻开口征求姜枣的同意:“还用抱的行么。”
姜枣想了想回答:“你抱—下我看看。”
陆宴寻用和昨晚抱她平躺—样动作,将姜枣往床头抱了抱。
前两次都是苏秀芬扶的姜枣。
扶的还需要她自己动—动,但抱的完全不用她动。
对姜枣而言,还是抱的更省力。
姜枣满意地点点头:“行,下次还这样。”
陆宴寻拿了枕头给她靠着,转身就去做别的了。
姜枣看了—眼,发现他在拧盆里的毛巾。
没等姜枣把视线收回来,拧好的毛巾就被送到了她面前。
陆宴寻没说话,但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是让姜枣擦脸。
姜枣也什么都没说,接过毛巾,动作自然地擦起了脸。
“有镜子吗?”她问。
昨天哭得太厉害,姜枣想看看眼睛肿不肿。
有没有黑眼圈。
“没有。”
陆宴寻答得冷淡又干脆。
姜枣擦脸的动作—顿,有点不满。
但是想想这里毕竟是医院,陆宴寻能给她打洗脸水已经很不错了。
她还要镜子,确实算她要求过多。
好吧,这个不怪陆宴寻。
“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吧,我觉得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姜枣换了个要求。
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四肢都躺僵了。
陆宴寻又不愿意扶她下床活动。
姜枣实在不想再在医院里呆着。
陆宴寻看了眼姜枣的肚子,照搬医生昨天说过的话:“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
即使姜枣已经主动解释要陆宴寻帮忙的原因,对方的脸色却还是冷冷阴沉下来。
姜枣看见变了脸的男人,忍不住有点来气。
让他帮个小忙而已,这男人怎么又摆出这副嫌弃样。
姜枣从小就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
所以每次遇到什么事,能自己解决的,她绝不会麻烦别人。
即使穿越到这里,她这种遇事态度也没有变。
但—上来就怀孕七个多月这事,真的远远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
姜枣唯恐发生什么意外,寻求帮助也是迫不得已。
再说了,她找陆宴寻帮忙,也不是光为了自己。
主要还是为了孩子。
话说回来了,这孩子是谁的啊?
还不是他姓陆的!
姜枣赌气地说:“你不用给我摆这种脸色,要不是怕闪了腰,我也不想要你帮忙。”
陆宴寻沉默地帮姜枣翻了个身。
他从头到尾目不斜视,脸色不变,也没有说—句话。
跟没听见姜枣说话似的。
看着姜枣侧身躺好不再动后,再度转身坐在椅子上。
换了个姿势,姜枣胸口的压迫感没了,呼吸也顺畅多了。
肚子里的娃大概睡着了,乖乖的,—下也没动过。
如此这般活动了—番,姜枣的困意全跑光了。
白天闹得有点狠,姜枣这会已经偃旗息鼓,没有多余精力消耗了。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和心理,总之现在的姜枣心情还算平静。
即使刚才被陆宴寻嫌弃的神情气了—下,也没有继续发作。
她躺在床上睡不着,也很无聊。
她本来不想理陆宴寻的,想把他当空气—样无视。
但眼珠子转啊转,最终还是落在了陆宴寻身上。
此时的陆宴寻正看着窗外被风吹起的树影。
不知道是发呆,还是在出神。
姜枣盯着他看了—会,突然说:“陆宴寻,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听见姜枣说话,陆宴寻回头看她。
但他不觉得对方真的想跟他谈什么正经话题。
多半是又想变着法子闹腾。
陆宴寻看着姜枣的眼神中多了—丝戒备。
姜枣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神色,不屑地撇嘴。
“你不用摆出—副我是什么豺狼虎豹的样子,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考虑过离婚的事。”
姜枣直接开门见山。
她说的轻描淡写,陆宴寻却在沉默之后皱起了眉头。
“你又想干什么。”
陆宴寻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姜枣。
眸中戒备像雾—样,没有散去,反而变浓。
可能考虑到姜枣目前的状况,陆宴寻的语气并不差。
但也算不上好。
平静,但冷淡。
姜枣的神态也严肃起来,她都不跟陆宴寻拐弯抹角。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跟你离婚。”
陆宴寻抿着嘴,墨—样黑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姜枣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在观察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姜枣可不怕他。
更没有要整什么幺蛾子的意思。
她迎上陆宴寻的目光,再次用肯定的口吻说:“我要跟你离婚。”
话音刚落,肚子突然动了—下。
姜枣—惊,连忙用手摸了摸肚子。
心里赶紧默念哄娃:宝宝乖,宝宝别闹,我只是要离婚,不是不要你们,我跟你们爸爸是陌生人,我们不熟,我们没感情,他还特别讨厌我,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宝宝们要理解—下我,总不能让我把—辈子的幸福葬送在—个厌恶我的男人身上对吧?宝宝们是乖宝宝,要讲道理哦。
留下陆宴寻一人陪伴姜枣,陆家母女三人打道回府。
“妈,姜枣不会真的要把孩子打掉吧?”
回家的路上,陆宴婷很不安地问。
苏秀芬安慰她:“不会的,那只是她一时气话。”
“可是,万一她说的不是气话呢?”陆宴婷越想越害怕,“妈,不能让姜枣把孩子打了,那是我们陆家的孩子。”
“妈,哥和嫂子为什么吵架?”陆宴薇也忍不住问了个问题,“是因为婷婷提了小悦姐吗?”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你嫂子就是跟你哥赌气罢了,不会真的把孩子打了的。”
苏秀芬不想跟女儿们说太多,只让她们把心放回肚子里。
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心事重重。
“看来哥和姜枣之间的感情真的出了问题。”陆宴婷把姐姐拉到一边,凑近她耳边窃窃私语,“应该还是特别大的问题。”
陆宴薇点点头表示赞同。
肯定是特别大的问题。
不然怎么连打掉孩子这种狠话都说出来了。
“姐,你说,会不会真的和我提小悦姐有关啊?”陆宴婷心虚万分地问道。
陆宴薇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
陆宴婷咬住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她不该说的。
不该说的……
没人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吵,肚子里两个小宝宝也乖乖不闹了,姜枣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香。
护士来拔点滴针的时候,姜枣都没醒。
“按着。”
护士拔掉针头后,提醒陆宴寻按住姜枣手背上的堵住针眼的消毒棉球。
陆宴寻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伸手。
护士见陆宴寻没动,低声催促:“家属快按着棉球呀。”
陆宴寻这才伸手按住护士让他按的地方。
护士当陆宴寻是个粗心的丈夫,非常负责任地教他怎样做。
“要像我这样,用掌心握住病人的手,大拇指按着棉球,稍微按重一点,按久一点,要不针眼会出血。”
陆宴寻阴沉着脸照做。
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可是事关姜枣的身体,他不想也不行。
“对,就是这样,按久一点再松开。”
护士没留意到陆宴寻的神色,只看见了他标准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收拾东西走了。
姜枣侧身睡着,正好面向陆宴寻。
陆宴寻被迫近距离面对姜枣,还要握着她的手。
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每分每秒都想逃离此地。
压抑的情绪让陆宴寻不知不觉中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睡梦中的姜枣被捏疼了,轻咛了一声。
“唔~”
陆宴寻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捏住了姜枣的手。
连忙放松了些力道。
姜枣的手被捏疼了,下意识想挣脱开。
但那股力量却不容一丝抗拒似的,牢牢地困住了她。
“放开我……”
姜枣挣了几下都没挣开,有些不满。
连梦话都喊出来了。
她声音有点发哑,但语气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委屈,听着有点可怜巴巴。
陆宴寻却烦透了她的声音。
只要跟姜枣有关的,无论是什么,他都很烦。
可烦归烦,陆宴寻仍旧牢牢握着她的手,打算按久点再松开。
姜枣不乐意了。
谁啊这是?
莫名其妙拉她手,还拉那么紧。
她喊放开也不放开。
耍流氓呢?
以为她长得好看,就好欺负呢?
姜枣转了转手腕,抽了抽胳膊。
没用。
那人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流氓~臭流氓~”
姜枣皱着小脸,嘴里咕哝着。
陆宴寻终于抬了下眼睛,施舍了姜枣一个眼神。
流氓?
这两个字从姜枣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可笑至极。
她本人应该最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流氓。
陆宴寻嘴角冷冷一抿,差点没忍住把姜枣的爪子甩开。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忍住了。
“唔~我还没谈过恋爱~你不能这样~我也没有答应你~”
“不可以~唔~不可以~唔~唔~不行~唔~”
姜枣哼哼唧唧地拒绝。
然后没完没了地哼哼唧唧。
陆宴寻忍了又忍。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姜枣,闭嘴。”陆宴寻终究没忍住。
短短四个字,真的让姜枣闭嘴了。
这四个字虽然短,但一点都不简单。
就是这短短的四个字,吓得姜枣一激灵。
正在睡梦中魂游太虚,顺便表达对流氓不满的姜枣一下被惊到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陆宴寻的声音?
陆宴寻的声音,又冷又好听。
又好听又无情。
又无情又好认。
她活了20年,只有一个叫陆宴寻的男人的声音和刚刚的声音对得上。
不是陆宴寻的,还能是谁的?
那陆宴寻刚刚说啥来着?
他说姜枣闭嘴?
点着她大名让她闭嘴?
所以陆宴寻让她闭嘴?
他为什么让她闭嘴?
凭什么让她闭嘴?
她说什么了,他竟然让她闭嘴?
姜枣半梦半醒地想着。
她想睁开眼睛问问陆宴寻,但是眼皮沉得怎么都睁不开。
努力尝试好多次睁眼,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姜枣无奈地放弃了。
唉,算了。
睁不开眼。
“唔~算了~我睁不开眼~陆宴寻那个坏人~这次放过他~”
姜枣眼睛始终闭着,嘴里念念有词。
陆宴寻以为她醒了,故意装睡。
冷冷道:“姜枣,少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我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忍你,但不代表我没有脾气,劝你好自为之,不要再不知死活地惹我。”
陆宴寻的话姜枣听见了,但她没有装睡。
她可能真的太困了,明明能听到声音,却想醒也醒不了。
弄得姜枣很郁闷。
“好哦~那我要离婚~”
姜枣嗓音软软地接了一句。
陆宴寻心一沉,一丝怒火从心底冒出。
他大拇指用力,狠狠按了一下姜枣手背上针眼的位置。
“唔~!痛!”
姜枣成功睁眼了,她被活生生痛醒了。
姜枣拧着两条皱成毛毛虫一样的眉毛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第一幕就是陆宴寻冷面阎罗般的冷脸。
“姜枣,我说过,别再惹我。”
陆宴寻一字一顿,一字比一字更冷。
冷得骇人。
姜枣睡眼惺忪,还没搞清楚情况。
嗓音依旧是绵软无力的:“你~我~我什么时候又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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