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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秦彪秦飞熊小说完本在线

听澜本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说到破咒之法,无非也就两种,第一种是以咒破咒,也就是用更强大咒语将其破开。破解封印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封印其实就是诅咒,诅咒其实也是封印,以诅咒破诅咒,以封印破封印,是破咒之法的主流。天下各种破咒法门,基本都是这个路数,大同小异而已。第二种方法,就是像我这样直接用念力将咒体吸出,再以强大的念力将其毁灭。对世上绝大部分修行者来说,这种方法类似于一种传说,几乎没有可行性。因为吸咒体入身,基本等同于找死,除非是天赋极高,念力极其强大之人,一般人不敢做此妄想。所以江家人很幸运,遇到了我。若是我爸没出事,由他来破解的话,那这个过程他们就要痛苦的多了。因为以咒破咒,必伤脏腑,但吸出来就不一样了,最多就是觉得燥热难忍,不至于对经络脏腑造成伤害...

主角:秦彪秦飞熊   更新:2024-11-05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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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彪秦飞熊的其他类型小说《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秦彪秦飞熊小说完本在线》,由网络作家“听澜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说到破咒之法,无非也就两种,第一种是以咒破咒,也就是用更强大咒语将其破开。破解封印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封印其实就是诅咒,诅咒其实也是封印,以诅咒破诅咒,以封印破封印,是破咒之法的主流。天下各种破咒法门,基本都是这个路数,大同小异而已。第二种方法,就是像我这样直接用念力将咒体吸出,再以强大的念力将其毁灭。对世上绝大部分修行者来说,这种方法类似于一种传说,几乎没有可行性。因为吸咒体入身,基本等同于找死,除非是天赋极高,念力极其强大之人,一般人不敢做此妄想。所以江家人很幸运,遇到了我。若是我爸没出事,由他来破解的话,那这个过程他们就要痛苦的多了。因为以咒破咒,必伤脏腑,但吸出来就不一样了,最多就是觉得燥热难忍,不至于对经络脏腑造成伤害...

《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秦彪秦飞熊小说完本在线》精彩片段




其实说到破咒之法,无非也就两种,第一种是以咒破咒,也就是用更强大咒语将其破开。破解封印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封印其实就是诅咒,诅咒其实也是封印,以诅咒破诅咒,以封印破封印,是破咒之法的主流。天下各种破咒法门,基本都是这个路数,大同小异而已。

第二种方法,就是像我这样直接用念力将咒体吸出,再以强大的念力将其毁灭。对世上绝大部分修行者来说,这种方法类似于一种传说,几乎没有可行性。因为吸咒体入身,基本等同于找死,除非是天赋极高,念力极其强大之人,一般人不敢做此妄想。

所以江家人很幸运,遇到了我。

若是我爸没出事,由他来破解的话,那这个过程他们就要痛苦的多了。

因为以咒破咒,必伤脏腑,但吸出来就不一样了,最多就是觉得燥热难忍,不至于对经络脏腑造成伤害。

所以我爸破解,得先伤他们,然后再给他们疗伤。

而我破解,他们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随着咒体开始被吸出,帷幕中开始有人喘息,紧接着喘息变成了呻吟,压抑的呻吟......

一时间,呻吟声,喘息声此起彼伏。

咒语按照施法者的境界和术的类别划分,分为阴咒和阳咒两种,一般用意阴狠,伤害别人的,多以阴气为咒体,是为阴咒;而用意光明,行正气之道的,多以阳气为咒体,是为阳咒。

当然世事无绝对,阴咒狠毒,但也不是全用来害人,有时候诛妖除魔,也用阴咒;阳咒光明,但也不乏伪善之辈,以阳咒之力,欺男霸女,祸害苍生。除了那些修炼过程极其残忍,使用起来极其阴毒的邪术之外,世上大部分术其实没有善恶之分,只看使用的人用心如何。若心正,术就是正的,若心不正,再光明正大的法门,也会变成邪术。

不过像七刑咒这种,以人命为代价修炼的术,那就铁定是邪术无疑了。

七刑咒是邪术,是阴咒,所以其咒体是由阴邪之气组成。而这些阴邪之气被吸出之后,会造成被诅咒者体内阳火迅速上升,进而身体燥热,心神轻浮,淫念丛生。好在木桶中的水已冷,冷水可以帮助他们抵御身心的燥热,避免他们因为阳火过盛而伤到经络脏腑。

这个过程用时很短,也就两分钟不到,他们身上的咒体就全都化作阴气,被我吸到了自己体内。

高亢的呻吟声逐渐停止,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我松开江海云和江文涛老婆的手,左右手缓缓相合,用意念将那些阴气逼出手心,将其禁锢在两手之间。它们仿佛有生命一般,剧烈的翻滚,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挣脱我意念的禁锢。

阴气入体的感觉,如同万千冰针穿行经络。

而将它们逼出体外,那种感觉很酸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竟然还有点喜欢......

我将全部阴气凝聚成团,接着双手一撕,将这二十一个咒体生生撕裂,扔到地上。这些被撕裂的咒体重新化作阴气,如坠落的瀑布般落到地上,散开,消失不见了。

我纳气归元,轻轻的吐了口气。

二叔开门出来,快步来到我身边,关切的问我,“没事吧?”

我睁开眼睛,冲他一笑,“没事。”

二叔惊奇不已,“总听你爷爷说你笨,可没听他说你还有这本事......直接把咒体吸出来,你的念力是有多强大?!”

“有这本事,你怎么会被林莎莎给......”

“二叔!”,我赶紧拦住他,“咱回头再说。”

二叔看了看那些帷幕,拉着我走进客厅,关上门,问我,“有这本事,你怎么会被林莎莎给定住?那不就是个定身符么?还能比你的念力更强大?”

“您非得......”,我有些无语,“外面还......”

“他们得缓一会,你先说”,二叔变身好奇宝宝,非要搞明白不可。

“我当时没想到用念力......”,我只好说实话,“其实念力这个事,我早就忘了......要不是遇上江家七刑咒这个事,我可能还想不起来......”

“哦......”,二叔明白了,“你爷爷总骂你笨,骂的你自己都信了,连自己有如此强悍的能力都给忘了......”

“这不怪爷爷,我确实是笨......”,我挠了挠头,“按说念力强大的人,学符咒法术会事半功倍,但我却是个例外,念力是强,符咒法术一个都用不了......”

“不是......这是为什么呢?”,二叔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顿了顿,自嘲,“感觉像被封印了似的......”

“没事,慢慢来......”,二叔鼓励我,“你这念力之强,确实超乎想象,这七刑咒要是你爸来破,绝不可能这么轻松。从这点来看,你爷爷没看错你......”

“爷爷......”,我一愣,“爷爷......”

“你爷爷说你是块璞玉,但他雕不出来”,二叔冲我一笑,“虽然法术天赋差些,但将来的成就必然在他之上......”

“爷爷这么说过?”,我很意外。

二叔点头。

“初一那天,从家里出来后,他跟我说的......”

“当时我心里没底,觉得你还是个孩子,而我们的对手躲在暗处,又如此阴狠,我怕你来京城后......”

二叔感慨的拍拍我胳膊,“二叔小看你了......”

一番话说的我眼泪差点下来。

二叔看看外面,问我,“七刑咒是破开了,不过诅咒江家的那个人,你有办法找出来么?”

“有办法”,我抹了抹眼角。

“别说是用卦......”,二叔强调。

“就是用卦”,我说,“七刑咒已经破开了,这会用卦不会出变数了。”

二叔一愣,反应过来,“好像......好像也对啊......”

“那你起一卦”,他示意我。

我点头,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个晋之旅卦。

“晋之旅,宝珠如月,一求不得,二求不得,进而泄其生气,灭其生机......”,我看看二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初中毕业后,我就没有再上学。爸爸没有让我参加中考,他带着我回到老家,把我送到了爷爷身边。

我爷爷名叫秦玉贤,三十年前,他是北方风水界公认的,最好的风水师。他十九岁出道,不到四十岁就退出了江湖,之后离开京城来到乡下买了套宅子定居了下来,安心的抚养他的两个儿子——也就是我爸秦太白以及我二叔秦彪。

爸爸继承了爷爷的衣钵,但他的天赋不如爷爷好,爷爷教了他十年,他只学会了爷爷三分之一不到的本事。即使如此,这已经可以让他名扬天下,成为名震京津的大风水师了。

二叔秦彪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是他的养子。二叔的生父姓陈,叫陈翱,是爷爷的结拜兄弟,夫妻俩不到三十岁就去世了,留下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爷爷收养了这个孩子,把他当亲儿子一样抚养长大。秦家秘术不传外姓,但爷爷对二叔视若己出,不但从小教他练武,还把秦家秘术中的内功法门以及龙虎三十六符传给了他。二叔也很争气,虽然天赋不如我爸,但他修炼刻苦,内功精纯,十九岁就修炼出了隔空取物的神通,周身三米之内的任何物体,他只需动动心念,瞬间就能取来。

因而在北方风水界,他名气之大,仅次于我爸。

按说,爸爸和二叔已经很争气了,但爷爷并不这么想。

他不满足于爸爸和二叔的半吊子水平,更不能接受秦家后人一代不如一代,于是在我初中毕业之后,他不许我参加中考,直接让爸爸把我送回了老家。

从那时起,我跟着爷爷学了整整八年。

八年间,我系统的学习了秦家的内功,道法,风水术数,学习了龙虎三十六符,五雷法以及我秦家独步天下的秘术——阴阳九生诀......

学是都学了,但学会了却掌握不了......

爷爷对此很无奈,但他不放弃希望,耐着性子教我,一遍遍的教。无奈我确实太笨,秦家的秘法我几乎全都背下来了,但除了最基础的风水术数学会了一些之外,其它的就像被封印了似的,怎么学都学不会......

在忍耐了八年之后,这一年的大年三十,在又一次检验了我的学习情况之后,爷爷终于爆发了。

他端起热茶泼到我脸上,将茶杯摔了个粉碎,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孙子!你爸就够笨的了,你竟然比你爸还笨——你爸好歹还能用三十六符,而你,除了风水术数还凑合,其它的,竟然全都用不出来......”

“八年了,我反复的教了你多少遍?!就是头猪也该学会了一些了吧!你长的挺机灵的,怎么比猪都笨啊!”

他气的直喘。

我跪下,低着头,不敢吭声。

爷爷仰起头,一声长叹无奈道,“看来当年你奶奶说的没错,我年轻气盛,做事不计后果,锋芒太露,透支子孙的福报,将来必有报应!......哎,报应,报应啊......我秦家秘术独步天下,可是我的儿子,孙子却......”

他苦笑着摇头。

我羞得无地自容,抬起头,嗫嚅道,“要不......要不我还是去打工吧......我能吃苦,我不给人办事,免得丢秦家的脸......”

爷爷见我这么说,气更不打一处来,“你去打工?!你是我秦玉贤的孙子!秦太白的儿子!你去打工?!我秦家的孩子去打工,让江湖上怎么看我们?你是不怕丢人,你问问你爸怕不怕?!他秦太白的公子去工厂里上班拧螺丝,京城那些人得怎么说他?!你真是笨的可以!”

爷爷说话很直接,丝毫不顾及小辈的面子,我们爷仨都是被他从小骂到大的,早就习惯了。

我低下头,委屈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却不敢流出来。

“算了,你去做饭吧,你爸和你二叔中午就回来了......”,爷爷不想看到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默默的起身,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退出爷爷的房间,来到厨房淘米,洗菜,杀鱼,准备年夜饭。

或许爷爷说对,我真的比猪都笨,挨完骂一来到厨房,我没有任何情绪,全部心思都用到了眼前事上。

我知道自己笨,我不愿意想那么远,只想活在当下,做好眼前。

我也不生爷爷的气,因为我有自知之明,跟他年轻的时候比,我真的差的太多。小时候爸爸常给我讲爷爷年轻时的事,他说北方风水界本有林马叶孟四大家族,所谓林家阵法镇天下,三符五咒叶真传,算无遗漏天眼孟,倒转阴阳马家仙,说的就是京城林家,济南叶家,太原孟家以及东北马家。

秦家是昆仑法脉,后于清末时去了海外,在欧洲和北美生活了一百多年,直到爷爷这一代才回来。爷爷十九岁在京城出道,三年时间,先后打败了林家,叶家,孟家,之后去了东北,跟马家一番斗法,将马家老当家马九爷打下了神坛。

面对如此强劲崛起的后起之秀,四大家族感觉到了空前的危机,于是四家集合了族中长辈高手,约爷爷在北武当山一决高下,爷爷那时真是什么都不怕,一人对抗四大家族,竟欣然应允,独自前往。

双方约定,四大家族各派一位长辈出来和爷爷切磋,若爷爷赢下全部四阵,四大家族从此听从爷爷号令,唯爷爷马首是瞻;但若爷爷四阵之中哪怕只输一阵,那他就得离开华夏,从此秦家后人不得再入故国。

这规则,很不公平,甚至有些无赖。

但爷爷答应了。

那场斗法,持续了两天两夜,四大家族的老族长轮番上阵,分别和爷爷比拼阵法,术数,符咒,法术。四阵下来,四大家族完败,出战的四位老族长三个吐血,一个认输。

从那天起,北方风水界的格局被改变了,四大家族变成了五大世家,那四句话也做了调整,变成了如今的林家阵法马家仙,三符五咒叶真传,算无遗漏天眼孟,一人天下秦玉贤。

至此,秦玉贤成了北方风水界的传奇,成了他那个时代,北方风水界最好的风水师,神一样的人物。

在北方扬名立万之后,南方风水界七大世家,广东陈家,江苏沙家,广西苏家,湖南许家,福建宁家,云南诸葛家以及台湾龙虎山张家后裔,都曾派人来北方,挑战秦玉贤。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被爷爷打败了。

只是因为七大世家派来的都是些年轻的后辈,各家的族长没有出面,所以爷爷打败了七家后人,却不敢说战胜了南方风水界。这也是为什么直到他退出江湖,也只能说是北方风水界最好的风水师的原因。

我问过爸爸,爷爷如此大的脾气,为什么不去南方挑战七大世家的家主?爸爸说爷爷不是没想过,当时他已经准备南下了,但是奶奶怀孕了。她不想让爷爷南下,说他年轻气盛,锋芒太露,自己是风光了,却会透支子孙的福报......

鉴于此,爷爷这才取消了南下的计划。

这些事我从小就知道,所以从小到大,爷爷都是我心里的神,即使是今天,这一点也没有改变。

所以爷爷骂我,用茶水泼我,我一点也不生气。

我确实太笨了,我若是爷爷,看到自己的孙子这么笨,我也得用茶水泼他。

所以我不生气。

我按部就班的洗菜,杀鱼,杀螃蟹,准备丰盛的年夜饭,等待爸爸回来团聚。同时我也想好了,过了年之后,我就去找工作,没有学历我就从端盘子开始做起,虽说我是秦太白的儿子,但我凭力气吃饭,我不丢人......

我打定了主意,准备过了年就和爸爸说。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年过完之后,我直接就被推倒了风口浪尖,我这个猪一样笨的秦家后人的命运,竟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暗算,彻底改变了。




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

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

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

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

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

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

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有女孩来咱家?谁呀?”

“我也不确定是谁,你爷爷说的”,二叔正开车,“总之你记住别开门就是了。”

“好......”

我放下手机,心里很好奇,有女孩来,还不让我开门?

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的掐指起卦,得了一个巽之家人。

“媒妁登门,有红鸾之喜......”

“有人给我提亲?”

我二十三了,从没谈过恋爱,至今还是个童男子。我很多同学初中就已经分分合合多次,有很多甚至都尝过禁果了......

而我,连禁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我真不觉得着急,尤其是那时候,爸爸刚出了那样的事,我更没有心情了。

“媒妁登门,红鸾之喜......”,我玩味的笑了笑,继续打坐了。

天亮后,大概也就七点钟左右,我吃完了早饭刚把碗筷收拾好,外面有人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起身来到外面,打开了门。

门外是个模特似的女孩,一身皮衣,齐肩发染成了红色,嘴里嚼着口香糖,人长的非常漂亮,身材玲珑有致,像个小太妹似的,斜着头,嘴角微翘,颇有些玩世不恭。

在她身后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兰博基尼。

看到她的刹那,我下意识的想要关门。

她伸手按住门,“哎?!”

我不等她说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孩:......

接着砸门,怒问,“不是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秦家的待客之道吗?!开门!给我开门!”

我不理会,转身往里走。

“我爷爷让我来的!找你有重要的事!”

她爷爷?

我认识她爷爷是谁?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决定问清楚。

我转身回来,隔着门问她,“你爷爷谁呀??我认识吗?”

“我爷爷......”

“秦飞熊你他妈白痴啊!我是林莎莎!你不认得我了吗?!”

“林莎莎?”,我赶紧打开门,上下打量她,“......你是林莎莎?这么......这么大了?!”

她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怒问我,“往哪看呢你?!”

天地良心,我真没看她胸......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长这么大了......

我试图解释,却越描越黑。

林莎莎不耐烦的摆手,“算了算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把门拉开,“进来坐吧......”

“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回到车上,从后备箱拿出几盒礼品,绕过我,走进了院子。

林莎莎是林家后人,比我小三岁,我俩从小就认识。

前面说过,北方五大风水世家里,林家是在京城的。林莎莎的爷爷叫林东,当年和我爷爷北武当斗法,吐血的三老之一。爷爷扬名立万之后,秦家在京城安了家,和林家处的一直还不错。我十六岁之前,都是在京城生活的,那时候林莎莎的父母经常带她和她弟弟林北北来我家玩,所以从小就认识。

只是后来我回来了乡下,之后就没联系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一晃八年过去,林莎莎变化太大了,大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把她让进客厅,忙着给她倒水,拿水果。

“不用忙了”,她各屋转了一圈,回到客厅坐下,看着我家这老房子感慨,“感慨啊,八年不见,你跑这闭关来了......”

“喝水吧。”

我在她旁边坐下,问她,“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她端起杯子,“我爷爷给的地址,到了镇上又问的路......”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接着问她,“你刚才说你爷爷让你来找我,说有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了。

她喝了口水,眉头一紧,“这水......井水吧?”

“自来水”,我说,“我们这的水有点咸,你凑合喝吧......”

“真想不明白......”,她放下杯子,“老秦爷也是,放着京城的房子不住,非要回来这里......这里有什么好的?”

见我正在看她,她咳了咳,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那什么......听说太白叔叔陪老爷子去昆仑闭关了,让你接班?”

“连你都知道了?”

“你这纯属废话......”

“哦......”,我示意她,“说正事,你爷爷让你来,有什么大事?”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一会,转过来问我,“秦飞熊,你还是处男吧?”

我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直接给我整懵了。

“是不是?”,她等着我的答案。

我红着脸的咳了咳,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你初中毕业后就没上学,一直跟着老秦爷学本事......也是哦,这地方,你连个女同学都没有,想不处男都难啊......”

“早上起过一卦,今日红鸾之喜,有人上门给我提亲......”,我红着脸问她,“不会这大媒就是你吧?”

“哎呦,行啊......”

“真是你?”

她嘴角一笑,端起杯子,“秦飞熊......你看我怎么样?我给你做女朋友,如何?”

我一怔,“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给我亲的脸似火烧,整个人都懵了。

“爷爷说让我和你好......”,她说,“我觉得能试试,你要是愿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我......”,我丝毫没有准备,一时间有些慌乱。

这女朋友来的太突然,这谁受得了......

她干脆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我彻底懵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女孩子是甜的,是香的......

她捧着我的脸热吻,如漆似胶。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

“嘿你还......”

她干脆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按住我的手,继续吻我......

她力气极大,一双手细嫩修长,此刻却坚硬如铁,让我动弹不得......

我突然反应过来,“......你用符控制我?!”

她不理会,骑在我身上,喘息着扯开我衣服,解我腰带,一边解一边还不忘讽刺我,“行啦秦飞熊!你比我大三岁,我不说你老牛吃嫩草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爷爷让我和你好,我才不和你这个笨熊好!本姑娘都不说自己吃亏,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红着脸,拼命的挣扎,“林莎莎!你过分了!!”

我可以不介意她对我的讽刺,但我很介意她对我的控制,我们都是风水世家的后人,她用符控制我,这要是传出去,我秦家的脸往哪放?

“林莎莎!”

“你放开我!”

林莎莎扯下我的裤子,戏谑我,“看来爷爷说的没错,秦家的小熊仔只会术数,不懂法术......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解开啊!没本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什么?”,他看看我。

“我可以把阵法融进物件里,贴身带着”,我走到他面前,“这样一来,我等于随身带着阵法,遇到危险的话,我可以瞬间用心念激活阵法,这样就不怕林莎莎的定身符了。”

“把阵法融进物件里......”,他猛然想起来,“我记得你爸这么做过,那年他用这个法子,给杜家老家主做了一个护身符......”

“你也可以做到?”

“可以”,我点头,“我虽然用不了龙虎三十六符,用不了五雷法,但阵法我是可以用的......威力强大的阵法需要用符,我用不了符,但通过阵法叠加,反复加强,一样可以达到符的效果。先用这种办法布置阵法,然后融阵,虽然方法基础,很笨,但效果却比一般的符更强大!”

“好!需要准备什么你列个清单发给我,我回去给你准备。”

“我需要水晶,五色水晶,您给我多准备些,越多越好!另外您再帮我找个气脉好的地方,这就足够了。”

“好!”

二叔开门上车,发动车子开走了。

我冲他挥手,目送他走远,走进院子锁上门,进屋坐下,往沙发上一靠,长长的出了口气。

这一上午啊......

我闭目静心,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林莎莎的身影......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真白,胸......

我赶紧坐起来,狠狠的扯了自己一记耳光,怒斥自己,“想什么呢?!脸丢的还不够吗?!”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林莎莎那性感的腰身,白嫩的肩膀,以及内衣内坚挺的雪白......

还有她那炽热而疯狂的热吻......

我受不了自己,起身来到浴室,拼命洗脸。

“她是为了阴阳九生诀!”

“她们都是为了阴阳九生诀!!”

“都是为了阴阳九生诀......都是......”

我闭目喘息,脑海里林莎莎的身影越来越淡,慢慢消散了。

我扯过毛巾擦了脸,回到客厅坐下,定了定神,脱了鞋,在沙发上盘腿坐好,继续打坐了。

我的卦很准。

转过天来,也就是二月二这天,我正吃早饭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来了。

我听到了引擎的声音,放下碗筷来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外面来了好几辆车,从车上下来好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女人。这女人身材修长,骨感,身穿白色修身羽绒服,配一条大红色休闲裤,头发扎在脑后,不是很漂亮,但气质非常好。

下车之后,她带着随从们来到门口,抬手敲门。

透过门缝我能清晰的看到,这女人身上一团黑气,肩膀上盘着一条黑气化成的黑蛇,一双蛇眼通红,吐着红信子,令人不寒而栗......

这蛇是灵体,准确的说是一只蛇妖,有几百年修为的蛇妖。

蛇妖藏在这女人身上,受女人驱使,只需女人一个念头,即能迅速发起攻击。

我虽然不能用符,但我有内功,可以看到灵体,自然也可以看到巫师身上的灵体。巫师控制什么样的灵体,跟她自身的修为有关。这条蛇虽然几百年修为,但气场并不是很强,这就说明这个女人的修为,并不是很高。

我可以对付......

我转身回屋,到爷爷房间,把爷爷当年用过的八卦镜找了出来。

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敲了半天了。

我八卦镜交左手,背到身后,打开了门。

“秦少爷是吧?”,女人冲我一笑,“我是......”

我拿出八卦镜,对着她就照了上去。

女人一声惨叫,捂着脸向后跌倒,倒在了一个男保镖的怀里。

黑蛇已经被击飞。

女人的脸,脖子以及胸口的皮肤裂开了很多口子,满是鲜血,变成了一个血人......

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人痛苦的叫喊,“砸门!给我砸门!把这小子抓出来!抓出来!”

随即,保镖们咣咣砸门,有两个还想翻墙进来。

我从容回屋,把平时练功用的红缨枪拿了出来,唰的一抖,枪头如游龙点头,怒视跳进来的两个入侵者。

秦家男人都习武,这是我们这个家族历经九次灭门惨祸后,留下来的血的教训。当年秦均公在京城,和八卦掌祖师董海川是忘年之交,得到过董先生的真传,后来游历河北,又和形意拳祖师李洛能成为了过命的好友,和李氏学习了形意拳以及六合枪法。

当然,他也从秦家内功中选了一些武术家用得上的法门,作为交换,送给了董李二位先生,以为换拳。

因此,从秦均公开始,秦家子弟世代习练八卦掌,形意拳,六合枪,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了。

爷爷精通八卦掌,形意拳,枪法更是出神入化。

爸爸天赋不如爷爷,但武功却比爷爷要好的多,八卦掌功夫更是在爷爷之上。

二叔因为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他的八卦掌格外的阴险毒辣,用他的话说,他与人交手,可以轻易的挖取别人的眼珠子,取人内脏更是跟玩一样。

他挖没挖过,取没取过我不知道,但他有这个能力是确定无疑的。

我从京城回来老家之后,爷爷不仅传我道法,也传了我武功。小爷我法术天赋是差些,但武功天赋可不弱,八年下来,收拾这几个蝥贼自信还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保镖见我拿出了红缨枪,分别从各自腰间抽出了甩棍,其中一个怒喝一声冲上来,另一个跑去开门。

我迎敌而上,手中枪一抖,弹掉了那人手中的甩棍,枪头一翻,噗地一声扎进了他的左大腿。

那人嗷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住了腿。

我猛抽回红缨枪,几步追上去,给开门那蝥贼的屁股上也扎了一枪。

那人惨叫一声,倒在了门洞里。

刺倒两个蝥贼之后,我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们全收拾了。

我抽回枪,一抖,甩掉了红缨上的血,一脚踢开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保镖,打开了门。

外面的保镖们已经退到了路边。

在他们身后,那女人也站起来了。

她满脸是血,见我出来了,赶紧解释,“秦少爷别误会!我们是来求您办事的!”

“求我办事?”,我冷笑着,红缨枪往地上一戳,“你一个巫师,求我办事?你是想借办事为名把我诓去南方,然后让我和某位小姐来个美丽的邂逅吧?!”

女人怔住了,“您......”

我拿出八卦镜,“这八卦镜乃是我祖传之物,此宝面前,妖魔亡胆丧形,鬼怪魂飞魄散,我爷爷小时候用它来防身,就连西方的血族吸血鬼,被这镜子一照都得化作一滩血肉......怎么着?你想再试试?”

女人赶紧摆手,“别别别!秦少爷,我惹不起您......我们走!我们马上走!”

被我刺伤的两个蝥贼呲牙咧嘴,互相搀扶着走出来,没走几步,全都摔倒了。

我冷冷一笑,退进院子,把门关上了。

女人抹了把脸上的血,示意保镖们把那两个人弄上车,自己走到路边树下,单手扶着树干,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站在门后,静下心来仔细听,很清晰的听到电话接通了,一个老头问她,“怎么样?”

“办不成,这小子太生猛,给我黑蛇打散了不说,您派给我的人还被他扎了两个......”,女人强忍着剧痛,“我也受伤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回来吧。”

“是......”

女人收起手机,吃力的走到车前,被一个保镖搀扶着上了车,带着她的人走了。

我等他们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

我看了看手里的八卦镜,心说这宝贝真不错,我得带着去京城。有这个在,对付个妖魔鬼怪巫师啥的,心里也就有底了。就算有人用邪术,用这个也能对付。

我提着枪回到客厅,放好枪,来到沙发前坐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

那是我第一次和人实际交手,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年轻气盛的我沉浸在初战告捷的喜悦中,以至于林莎莎带给我的屈辱,似乎都被这喜悦的情绪冲淡了很多。

但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来的确实是巫女,她也确实是为了引我去见另一个女孩,但那一卦巽之蛊,我其实是解错了。

我很少解错卦,但那一卦,却实实在在的解错了......

这里先卖个关子,后面详细讲吧。




“太白先生在我们每人身上都放了一道符......”,江诚激动的说道,“那天晚上全家做噩梦,大人孩子疼的嗷嗷直叫,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受完七刑了,这才醒过来。”

“我醒过来之后,发现被子都湿透了,再看我媳妇,她瞪着一双眼睛,就跟傻了似的看着天花板,我想喊她,都喊不出来了......”

“后来还是我们家管家,给太白先生打了电话。太白先生接到电话就赶来了我家,但是那天二爷您没来......”

他对二叔说。

“那天是腊月初五,前一天晚上我去林家喝酒了”,二叔说,“喝的有点多,回来睡了两天,所以没跟着去。”

江诚点头,转过来继续说,“太白先生到了之后,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他先去查看了我爷爷的情况,然后又分别检查了我们全家每一个人的情况——但他没说我们被诅咒了,只说这个事不难办,但马上要过年了,这会儿办不行,得等来年,出了正月才合适。”

“他给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用了符,大人孩子都用了,说这符可以暂时让我们不再做噩梦,先过年,等过完年再说......”

“太白先生的符确实好用,从那天开始,我们就没有再做那个噩梦。原本说好了的,等出了正月他给我们解决这个事,结果刚过完年,我就接到了二爷的电话,说太白先生要陪老爷子去昆仑山闭关修炼,我家这事,由少爷您来给办......”

他看看二叔,“所以出了正月,我就请了二爷,赶紧过来了。”

“七刑咒,七十多年了,泰山巫门的余孽竟然还在......”,二叔看看我,“熊子,这七刑咒,你能破吧?”

我没说话,我得冷静的想一想。

见我不吭声,江诚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秦少爷,您......您能破吧?”

“泰山巫门的事,爷爷跟我也说过”,我看看二叔,“八十多年前,他们的掌门清虚道人为了修炼七刑咒,七年间,以泰山七刑之法,残杀了七个年轻女孩,其中一个女孩和叶家好像有些关系。得知女孩被残杀,叶家老家主叶离生心疼的吐了血,之后他召集南方雷霄派弟子,连同叶家弟子,用了十年时间,将泰山巫门连根拔起,包括清虚道人在内的全部泰山巫门弟子,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个被残杀的女孩是叶离生的义女,名叫上官青玉,死那年才十七岁,被清虚道人剥皮而死,死的特别惨”,二叔说道,“叶离生为了给义女报仇,十年间杀了两百多人,屠灭了整个泰山巫门。这七刑咒乃是泰山巫门中最狠辣阴毒的邪咒,据说清虚老贼到死都没修炼成......他是掌门都练不成,何况普通弟子?”

“如今距离泰山巫被灭,已经过去了七十年,按说这邪术早就失传了,怎么可能又有人炼成呢?”,二叔想不通,“太奇怪了......”

我也觉得奇怪,于是下意识的想要起卦。

二叔拦住我,“不要起卦!这事太邪!起卦容易出变数!”

爷爷说过,卦再准,也不能随便用,尤其是给人办事的时候,越是邪门的事,越是不能用,否则容易出现变数。

二叔提醒的对,泰山巫门这事,确是不适合起卦。

我于是把手又放下了。

江诚很着急,“秦少爷,二爷,这什么泰山巫门的事咱们先放一边,就这个什么七刑咒,少爷您能破吧?”

他急切的看着我,生怕我说不能。

二叔也问我,“能不能破?”

我沉吟不语。

“哎呀......”,江诚急得不行,“我的少爷,您倒是说句话呀......”

“反正我是破不了”,二叔一摆手,“这玩意可以用符压制,却不能用符来破!你要是觉得心里没底,我可以像你爸似的,先用符给他们再压一阵子,给你点时间想辙......”

“但是——”,他强调,“这是你接你爸班之后,办的第一件事,关系到咱秦家的脸面,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你必须给我办了!”

这话不需要二叔说,我出道办的第一件事,要是办砸了,这可比被林莎莎强暴还要丢人。

毕竟被强暴了,也就是失身。

江家这事要是办不了或者办砸了,那秦家的招牌就砸了。

坦白说,我一个才出道的小孩子,上来就让我破七刑咒,我心里确实没底。但就像二叔说的,七刑咒可以用符压制,却不能用符破解。我的短板是符,而破解七刑咒不需要用符,所以,我觉得我可以做到。

我也必须做到。

我看看他俩,点了点头。

“可以?!”,江城赶紧问。

“爷爷教过我破解四大巫门巫术的方法”,我对他俩说,“七刑咒虽然阴毒,但,我觉的我可以破开。”

江诚双手合十,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二叔掐了烟,站起来,“那就别耽搁了,咱们赶紧去京城!”

行李我早就收拾好了。

当下我拿了行李,跟着他们走出院子,把门锁上了。

二叔让江诚先去车上,等他走了,小声叮嘱我,“一会路上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跟我说。”

“不舒服?”,我不明白。

“老家这宅子有你爷爷布置的阵法,如同铜墙铁壁,住在这宅子里,就是再厉害的邪术,也伤不了你分毫”,二叔指着院房,小声说道,“但离开这院子超过百米,这阵法就保护不了你了。我回来前你爷爷叮嘱我,害你爸爸的人是冲秦家来的,冲阴阳九生诀来的。他们害你爸爸不成,接下来肯定要对咱们爷俩下手,咱们必须加倍小心提防,万不可大意!”

“他们?”,我反应过来,“爷爷的意思,害我爸的不是一个人?”

二叔一脸不屑,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算计咱们秦家,从来就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他叮嘱我,“总之觉得不舒服就说话,知道吗?”

“您有破解的方法?”,我问他。

“算是有吧,你爷爷路上告诉我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如果早点知道这方法,你爸也不至于......”

“算了,不说这个了......走吧!”

他不想多说,转身走向第二辆劳斯莱斯。

江诚早已恭候在车前,见他走过去,赶紧给他打开了车门。

我的行李也被两个保镖接手,放到了那辆劳斯莱斯的后备箱里。

坐进车里的二叔冲我招手,让我赶紧上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宅,摸了摸已经锁好的门锁,转身走到车前,坐进了车里。

江诚给我们关好车门,上了前面的劳斯莱斯。

车队缓缓的倒出胡同,调转方向,如同一字长蛇阵,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个我住了八年的镇子。

我坐在这里,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

二叔递过手机,让我看他的微信,那是林莎莎的爷爷林东发来的,内容是,“秦彪,晚上方便的话来家里一趟,咱爷俩喝两盅,顺便聊聊莎莎和飞熊的事。”

“什么意思?”,我问二叔。

二叔接过手机,放回内兜,戏谑的一笑,“你爸爸才退出江湖,老家伙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硬气了,敢命令我了......”

我也戏谑地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

林莎莎,你还真别嘚瑟,下次见面,有你好看的......

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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