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悠裴律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阻止我救人,结果死的是她父母小说》,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父岳母遇到车祸,需要输血。我的血型正好吻合,便要开车前往医院献血。妻子抢走车钥匙说今晚她的竹马回国,她要去接机。我解释是她的爸妈出车祸,需要我去医院献血。“裴律,你不就是小肚鸡肠不让我去见阿年吗!竟敢诅咒我爸妈出车祸,他们今早的飞机去外地旅游了!”无论我怎么解释,妻子都不相信。还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看你就是故意不让我去见阿年!行,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语罢,妻子抢走我的手机,将我和发烧的女儿反锁屋内。岳父岳母因此错过了抢救时间,永远闭上了眼。女儿也因高烧不退,再也醒不过来。处理完葬礼后,我会让妻子血债血偿…….....................................方悠今晚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洗完澡后,化上全...
《妻子阻止我救人,结果死的是她父母小说》精彩片段
岳父岳母遇到车祸,需要输血。
我的血型正好吻合,便要开车前往医院献血。
妻子抢走车钥匙说今晚她的竹马回国,她要去接机。
我解释是她的爸妈出车祸,需要我去医院献血。
“裴律,你不就是小肚鸡肠不让我去见阿年吗!
竟敢诅咒我爸妈出车祸,他们今早的飞机去外地旅游了!”
无论我怎么解释,妻子都不相信。
还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看你就是故意不让我去见阿年!
行,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语罢,妻子抢走我的手机,将我和发烧的女儿反锁屋内。
岳父岳母因此错过了抢救时间,永远闭上了眼。
女儿也因高烧不退,再也醒不过来。
处理完葬礼后,我会让妻子血债血偿…….....................................方悠今晚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洗完澡后,化上全妆,拿着一件刚买的连衣裙在镜子前比划着。
女儿囡囡晃晃悠悠走到方悠身边,伸出手要她抱。
方悠一脸嫌弃地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说:“你都感冒了,别把鼻涕蹭我身上,我一会儿还要出门!”
我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方悠说要出门,关心地问了一句,大晚上要去哪里。
方悠沉着脸躲开囡囡,不开心地说:“阿年回国,我要去接机。”
李宸年,方悠的青梅竹马。
我本想说囡囡生病了,想要妈妈陪她。
可方悠的脾气,今晚要是不让她出门。
她能把家炸了。
看着方悠在发火边缘,我赶紧把囡囡抱走。
转移话题想跟她说,岳父岳母下午打电话来说,因为天气原因,机票改签了。
话还没说出口,手机铃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是方知山和林美霞的家属吗?”
是医院打过来的,说岳父岳母遭遇严重车祸,大出血,让我赶紧来医院一趟。
还说了一句,医院血库紧缺,身边有没有相同血型的人,过来献血。
我想起自己的血型正好跟岳父岳母适配。
挂了电话,将囡囡交给方悠,伸手就要拿桌上的钥匙。
方悠见我将囡囡留给她,拿着车钥匙要出门,没好气地将囡囡推到我身上。
囡囡被方悠的举动吓到了,大哭起来。
方悠根本不在意哭泣的囡囡,而是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拦着我的去路。
“裴律,你几个意思?
明知我一会儿要开车出门,你故意抢在我前头要出门?
还想把囡囡丢给我?”
我想着时间紧迫,不想多做停留,简明扼要地跟方悠解释道:“爸妈出车祸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献血!
大晚上的,你先在家照顾囡囡,明天早上再过来吧!”
说完我急着就要出门,没想到方悠抄起地上的拖鞋就往我头上砸。
“裴律,你特么吃屎了,嘴巴那么臭?
为了不让我出门见阿年,你诅咒我爸妈出事啊?”
说完她趁着我伸手捂住脑袋的时候,上前抢走我手中的车钥匙。
“你就是不想让我去见阿年吧?
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我跟阿年清清白白的,要是想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捂着脑袋,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人命关天。
“真的是你爸妈,医院血库没血了,我现在要去献血……啪!”
方悠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恶狠狠瞪着我说:“你闭嘴!
电视上都演了,有血缘关系的才能献血,怎么着?
我爸妈跟你有血缘关系?”
方悠眼珠子转了一圈,像是明白什么似的。
“裴律,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就为了不让我去见阿年,就诅咒我爸妈!
行啊,是你诅咒在先,就别怪我狠心!”
说完方悠转身抱起囡囡往房间走。
边走还边掐囡囡。
我看着被掐疼嚎啕大哭的囡囡,跟着走进房间。
没想到中了方悠的计。
她将我和囡囡反锁在房间,自己拿着车钥匙,开车去找竹马!
我看着方悠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担忧。
应该是旅行社打来的电话。
方悠给岳父岳母报名了当地一日游。
岳父岳母没有出现,对方打电话过来询问。
我想着现在她应该就会相信我那天晚上说的话了吧。
一旁的李宸年来了一句:“是不是诈骗电话啊?
现在不是很多什么飞机延误全额退款的诈骗?”
这句话给方悠提了个醒。
她朝着话筒骂了句:“骗子死全家!”
“虽说现在信息泄露严重,诈骗犯罪多,但这电话应该是打给你父母,怎么会是打给你呢?
是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李宸年循循诱导,将矛头指向我。
方悠挂了电话,觉得李宸年说得有道理,抬头瞪着我:“是你搞的鬼吧?”
啊?
我没反应过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裴律,你可真行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心思如此歹毒的人?”
听她这么说,我算是明白了,她还是不相信她爸妈已经死了。
我懒得跟这种人争辩,我是回来拿手机和户口本的,已经给囡囡看了一块墓地,下午就可以下葬。
我径直往屋里走,李宸年故意挡在我面前。
语气夸张地指着我捧在胸前的骨灰坛说:“这……这不会是骨灰吧?”
说完他扭过头跟方悠说:“裴哥不会是想说,这个小罐子里是你爸妈的骨灰吧?”
我恶狠狠拍掉李宸年指着囡囡骨灰坛的手,出声警告道:“谁允许你指的?
这是我女儿的骨灰!”
“呵呵!”
听到我这么说,方悠笑了,一副抓到我说谎的表情。
“裴律,这两天你去小三家鬼混,还带着囡囡,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要不是阿年昨晚无意间碰到了你们仨逛街,我还一直傻傻被蒙在鼓里!”
看着方悠一副信誓旦旦我出轨的模样,给我都整笑了。
我每天家里、公司还有幼儿园,三点一线。
哪里有时间去找小三?
就算真的有小三,囡囡前天晚上就被医生宣布死亡了。
李宸年昨晚怎么能看到囡囡呢?
“证据呢?”
听到我这么说,李宸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正要开口狡辩什么。
护犊子的方悠就声援他了。
“阿年心地善良是不会说谎的!
他不是你这种心肠歹毒,整日诅咒我父母的小人!”
“那就是没证据咯?”
我余光扫过李宸年,发现他有了方悠的支持,越发得意。
“不需要证据!
我信得过阿年的人品!”
既然方悠如此相信她的竹马。
我再解释什么也没用。
之前我还想着看在囡囡的份上,放方悠一马。
现在想来,没有必要了。
囡囡发烧导致昏迷休克,是造成她死亡的原因。
可是方悠将我们反锁在屋内,导致耽误了治疗。
还有岳父岳母,他们本还有存活的希望。
也是因为方悠的原因,丧失了生命。
这三条人命,足够方悠后半辈子都待在监狱里了吧?
我会报警,但不是现在。
一个星期后,岳父岳母遗体火化海葬后,我才会报警。
我要让方悠见不到她父母的最后一面!
方悠“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堂妹没忍住笑出声。
方悠斜眼看着众人,全都对她指指点点,气不过,起身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尊重你是长辈,你怎么也跟着裴律一起胡来!
我爸妈活得好好的,他这样做不就是在诅咒我爸妈吗?”
“啪!”
叔公一巴掌打在方悠脸上。
老人家气得不行,拐杖怒敲地板,气得声音发颤:“不孝女,连你爸妈过世了都不知道,真是白养你了!”
事到如今,方悠还是不相信,梗着脖子说:“我爸妈去旅游了,怎么可能会死了!”
她这段时间,整颗心都扑在李宸年身上,根本没有察觉到岳父岳母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她了。
但凡她有点心,早就察觉到不对劲。
“按照旅游的计划,他们应该早就回来了,怎么这段时间都没有联系你?”
我一点点将真相在她面前揭开。
“我爸妈去外地旅游了,所……所以……”方悠说到一半噎住了,掏出手机看了眼今天几号。
的确像我说的,按照旅游计划,她爸妈应该五天前就回来了。
仔细想想,已经过去半个月没有收到父母发来的消息。
按理说,他们旅游回来,也会打一通电话来保平安的。
这是怎么回事?
方悠开始感觉到心慌,但她还是咬着牙不肯承认。
“你再想想,你多久没有看到囡囡了?”
听到我提起囡囡,方悠冷笑一声说:“别跟我提囡囡,你一定是把囡囡放到小三家里去了!”
原本那些指责方悠的亲朋好友,听到方悠说出我有小三。
风向马上就变了,从一开始的怒斥方悠,变成斥责我不顾家庭找小三。
“囡囡不是也过世了吗?
我看到灵堂里也挂着囡囡的遗像?”
有个朋友奇怪地嘀咕了一句。
这话正好传入了方悠耳里。
“裴律,你为了往我身上泼脏水,连囡囡也不放过?”
这时正好幼儿园老师路过,看到我们,上前来慰问。
“裴暖暖的爸爸和妈妈,你们要保重身子,节哀。
暖暖的遗物我们已经整理出来了,你们什么方便过来拿就行。”
老师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方悠心坎上。
她就算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也不能不信老师说的。
“老师……老师……我家囡囡是……是什么时候……”方悠像是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讲话结结巴巴。
“你?”
老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无声地询问我,她作为囡囡的亲生母亲,怎么会不知道囡囡过世了。
“是这个月一号。”
“一号?”
方悠听到这个时间点,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像是要掉出来一样,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号。
我热心地提醒她,就是李宸年回国的那个晚上。
“因为你将我们反锁在屋内,囡囡发高烧休克,而你爸妈也因为没人献血,走了。”
“不可能!”
方悠冲着我大吼大叫,“不可能!
你们都在骗我,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说完她直接拨打了岳父岳母的手机。
叮——叮——熟悉的手机铃声从灵堂里传出。
方悠大喊一声:“是我爸的手机铃声,我爸在里面!”
“爸爸,囡囡头好痛!”
囡囡被方悠的举动吓坏了,扑上来拽住我的裤脚,要我抱她。
我抱着她,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此时此刻,我还以为方悠只是耍小性子,不会真的把我们关在房间里。
咚——咚——我敲着门,隔着门喊着:“方悠,别胡闹了,囡囡发烧了,家里没有退烧药,要赶紧带她去医院!”
可我喊了七八分钟,门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下意识想要拿手机给她打电话。
这才发现,方悠趁乱抢走了我的手机。
看着怀中难受呜咽的囡囡,我捂着她的耳朵,用力踹门。
可无论我怎么砸门,外头都没有反应。
看来方悠果真如此狠心将我和囡囡关在房间里。
这是一间书房,没有窗户,根本无法求救。
我发疯般捶打四周的墙壁。
可我忘了,这是一梯一户,隔壁根本没有邻居。
我看着在我怀中逐渐失去意识的囡囡,心如刀绞。
“囡囡,别害怕,爸爸会想办法救你的!”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楼下的邻居。
我将囡囡放在安全的位置,搬起椅子,狠狠往地上砸。
椅子被我砸烂,我又推倒书柜。
企图让楼下的邻居被噪音打搅,上来找我理论。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门铃声。
见屋内没有反应,邻居开始敲门,力气逐渐加大。
敲门声持续了几分钟后,见没有人开门,邻居又离开。
我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来。
我心里不停地祈祷邻居会发觉不对劲,报警。
很快敲门声又停止了。
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我听到了破门而入的动静。
我猜测是邻居报警,警察开门的动静。
我像是找到了救兵一般,疯狂地砸门。
“有人在里面吗?”
“门被反锁了,救救我们!”
我朝着外头大吼。
警察让我躲开,不要被误伤。
嘭!
门被砸开,我看到了围在门外的警察和楼下的邻居。
我终于松了口气,跟警察解释了情况,再跟邻居道歉我这么做实在是没有办法。
邻居表示理解,然后指着囡囡惊慌失措地说:“啊!
你女儿脸色都青了!
快送去医院!”
车被方悠开走,大晚上的也不好叫车。
邻居主动提出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时间紧迫,一路上邻居闯了五六个红灯。
我不停地向他表示感谢。
“人命关天,谢什么。
老弟,哥说句不好听的,你媳妇也是狠,怎么能把一个生病的孩子关房间里呢?”
邻居怕我伤心,后面的话不敢说了。
是啊!
都说妈妈是爱孩子的。
可我现在觉得,有些人根本不配当妈!
以前我一直觉得方悠自己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所以不知道怎么去爱囡囡。
只要我多给她一些时间,她就能爱囡囡,多关心这个家一点。
现在我彻底想通了。
她不爱我,所以连带着讨厌囡囡。
既然如此,我也该收回我对她的期待,斩断这段感情!
送到医院后,囡囡第一时间被医生送入抢救室。
一个小时后,医生脸色悲痛走出来,对我摇头。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能早点送过来……”我听到后双腿一软,整个人失去重心砸在地上。
可悲剧没打算放过我。
一位护士走过来,对我说:“你是方知山和林美霞的家属吧。”
“很遗憾通知你,两位伤者因为大出血休克,过世了……”
我作为囡囡的监护人,签名让她进行火化。
可岳父岳母的直系亲属并不是我,需要方悠签字才行。
我忍着悲痛,找护士借了手机,给方悠打电话。
电话接通听出是我的声音后,方悠破口大骂。
“裴律,你脑子是进水了吧?
把家砸了?
你现在去哪里了,赶紧给我滚过来收拾干净屋子,阿年还没租到房子,要先住我们家!”
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着她咆哮道:“阿年!
阿年!
阿年!
你脑子里就只有李宸年,你现在立马来医院签字让你爸妈火化!”
方悠听到我这么说,讥讽地冷笑一声,“你还没完了?
信念感那么强,还继续再演?
你说我爸妈死了要我签字火化,行,我陪你演!
我就不去签字,你让医院把他们的尸体扔马路上,让他们的尸体腐烂发臭吧!”
说完她重重挂了电话。
方悠的声音巨大,即使没开免提,在场的医生护士都听到了。
他们全都同情地看着我,为我有这种妻子,岳父岳母有这种女儿而悲哀。
我无奈地跟医院工作人员表示,方悠不愿意签字火化,我也没有办法。
工作人员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如果还没有家属签字,医院会统一进行火化,进行海葬。
囡囡火化后,我抱着她的骨灰坛回家。
站在门外,发现被砸坏的大门重新换了,改成了密码锁。
我不知道密码,只能敲门。
敲了一分钟后,我听到屋内传出陌生男人的声音。
门打开,一张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是李宸年。
他穿着我买的情侣睡衣,一脸挑衅地站在我面前。
“谁啊?”
方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我看到方悠也穿上了同款情侣睡衣。
真是可笑,这套情侣睡衣我买来时,方悠嫌弃幼稚说什么都不肯穿。
没想到现在乐呵呵地跟竹马穿上了。
真是讽刺!
看到是我,方悠脸上的笑容僵住,语气不善地问我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
我看了一眼穿着我的拖鞋的李宸年,冷笑了一声说:“那么喜欢破鞋,那就送你了!”
李宸年自然是听说我的一语双关,佯装抱歉地看着方悠说:“悠悠,裴哥是不是不欢迎我,那我就不住这了,我去收拾东西!”
方悠见不得李宸年的委屈,上前一把像是护小鸡崽一般,将李宸年护在身后,怒目瞪着我骂道:“裴律,你有没有家教?
来者是客你懂不懂?
你要是不想见到阿年,那你就滚出去!
这个家不欢迎你!”
我深深看了一眼方悠,心里泛起无限的酸楚,我当初怎么会眼瞎了跟这种女人结婚?
“滚出去!
滚啊!”
方悠见我没反应,继续厉声对我咆哮。
我刚想出声呵斥她,下一秒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方悠闭上嘴,看了眼屏幕,是陌生号码,然后接通电话。
“什么?
你说我爸妈没有参加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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